羞辱,可不在计划之内,你不是为了你那小姑娘?”
谢怀则脸一红,清了清嗓子:“哪里全是为了她,靖江王如今心大,居然敢跟皇后联合,如此不知自己几斤几两,自然要给他个警醒。”
这警醒可真是够羞辱的,妙善摇摇头:“他又不是现在才跟后族苟且,他丢了粮草,还查出贪污受贿,跟着靖江王的那个王家,不是已经被抄了吗,这还不够警醒,你分明就是为了你那小姑娘出气。”
谢怀则不敢与妙善娘子戏谑的眼睛对视,低下头,还清了清嗓子:“不是的,她不过一个妾,哪里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微臣岂不太昏聩了。”
妙善娘子乐了,这孩子还知道自己昏聩?他的性情看着古板守礼,其实都是假象,他是个爱之欲之生恨之欲之死的人。
“好,你嘴硬,我不跟你争辩。”
妙善娘子眼中带着笑意,她瞧着谢怀则是已经泥潭深陷,偏偏还不承认,而那丫头不像懵懂不知,更像是故作不知,不仅没有沉迷,反而还清醒的很呢。
谢怀则少不得将来要吃苦头。
然而妙善娘子只是点到为止,甚至并不打算过多提醒,谢怀则少年傲气,纵然表面恭敬有礼,内心深处实则谁都没有放在眼里,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手腕心机。
她乐的看这位年轻有为的后辈,吃吃瘪。
两人也不知说了什么,谢怀则还往这边看了几眼,卫婵看着湖中锦鲤,一只只被喂的像猪一样胖,还往她跟前凑,顿时不满意:“这是我的糕点,你们太胖了,得少吃一点。”
她张嘴嗷呜一口,把糕饼一整个吞进口中:“这可是宫里御厨的手艺,才不给你们吃。”
噗嗤一声,转头一看,妙善娘子又笑了:“我是明白,你为什么会喜爱这丫头。”
谢怀则有点恼,怎么她今日就一直打趣他们,清了清嗓子:“说喜爱,忒抬举她,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害羞,却非要装模作样,这样下去,姑娘早晚会跑掉的。
妙善娘子对卫婵招了招手:“好孩子,第一次见,没什么送你的,这串珠链我带在身边多年,佛前曾开过光,就赏给你戴吧,原是我闺中爱物,不值什么钱,莫要嫌弃。”
收外人的赏赐,卫婵自己是不能做主的,她看向谢怀则,却发现谢怀则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