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付珩半跪在原地没能起来。
柏永新心情不错哼着歌回去。
刚回去,他便惊喜地发现,林岁岁已经醒了。
从熟悉的小木屋醒来,林岁岁还有些懵懵的。
柏永新和付珩都不在。
林岁岁努力坐起来,刚抬头往四周探查一番,便看见柏永新回来了。
昏睡前柏永新做的那些事情,她可没忘。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理柏永新了,可她又担心付珩的情况,只能小声问了句:“付珩去哪里了?”
柏永新像是感受不到林岁岁的心情,春风得意地往她身边凑,被林岁岁躲了过去。
他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又是付珩那个贱人,明明站在老婆面前的是他!
柏永新生气了,他不开心,遭殃的就是林岁岁。
柏永新将人强硬地圈在自己怀里,任打任骂,反正林岁岁骂他一句,他就亲她一下,被林岁岁打了,他也厚着脸皮咬林岁岁一口。
柏永新再气也是会控制力道的,要不然就林岁岁这小身板,架不住他欺负一两次。
当然柏永新任林岁岁胡闹的前提是不要提及付珩。
他这个正宫的位置不是谁都能撼动的。
付珩那个贱人不行,林岁岁这个当家的也不行!
林岁岁再次被柏永新气晕。
付珩回来的脚步很慢,可他一回来就被柏永新吩咐去做饭。
付珩本就准备去做,可柏永新用着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他,付珩心里突然就有些抵触了。
在封建家族,他就像个被主母欺负的小妾,不仅要伺候“老爷”,还要被当家主母奴役。
好在他和“老爷”情投意合。
付珩觉得自己可以忍,他不能因为柏永新让林岁岁饿着。
“今天我和岁岁睡里面,你在外面守夜。”
柏永新拿了一小瓶水,试了试水温,然后踢了踢还在做饭的付珩的腿。
“你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要天天妄想取代我的位置。”
付珩收回自己的脚,不想和柏永新这个疯言疯语的人说话。
柏永新摆足了正宫的架子,拿着水就要回屋。
林岁岁这次醒得快,听见付珩声音后,她立刻起身往付珩的方向去。
她刚才都听见了,柏永新在欺负付珩。
柏永新刚才的嚣张高傲在看见林岁岁往付珩身边跑后,立刻化为强烈的攻击性。
付珩接过向她扑来的女人,脚步没站稳向后退了两步。
“弱鸡。”
柏永新看付珩连人都接不住,开始嗤笑起来。
付珩站稳,将林岁岁抱住,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柏永新看不下去了,他不允许林岁岁在他面前碰付珩这个贱人!
他的手还没碰到林岁岁,她便被付珩拉走了。
两人抱在一起,看向柏永新的眼神中都带着疏离和防备。
“好一对苦命鸳鸯。”
柏永新扯了扯嘴角,好好的老婆他竟然没看住,让她和其他男人跑了,现在还敢在他面前秀恩爱。
看来付珩还是欠揍
林岁岁也分不清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付珩将林岁岁保护在身后,一手挡住柏永新想要抓人的手。
柏永新懒得和付珩废话,空出的手毫不留情地击中付珩的腹部。
付珩也是第一次见到柏永新这种丝毫不讲武德的人,话都没说就开打。
林岁岁惊慌看着付珩倒下的身影,她连忙上前呼喊付珩的名字,可却得不到回应。
“柏永新,你快看看他。”
无奈之下,林岁岁只能求助柏永新。
柏永新撇嘴,他才不去看那个贱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可耐不住林岁岁非要拉住他的手。
老婆的手滑滑嫩嫩的,柏永新勉为其难地检查了下付珩的身体。
“他发烧了。”
柏永新得出结论。
林岁岁摸着付珩滚烫的额头,不得不相信柏永新的说辞。
她才刚好,付珩又倒下了。
“弱鸡。”
柏永新用脚踢了踢毫无反应的付珩,又小声骂了一句。
林岁岁生气地看着柏永新,将付珩身上被他踢到的地方拍了拍:“要不是你打他,他怎么会突然生病。”
只能说柏永新是个导火索,像付珩这样天天往林子里往,晚上不怎么睡,还将衣服给林岁岁的人,生病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柏永新被林岁岁凶了一句,全身的怒气就要往付珩身上发泄。
“你要是再打他,柏永新,我就永远永远不会原谅你了。”
“你又要为了他不理我?”柏永新指责林岁岁,“你为了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和我说话了!”
林岁岁嘟囔了一句,考虑到付珩可能需要他帮忙,所以没再刺激柏永新。
他现在跟个疯子一样,林岁岁觉得自己不能轻易激怒他。
“柏永新,你帮我把付珩抬到小屋休息一会儿吧。”
林岁岁软和着态度,希望柏永新能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