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怔怔地听着,娇软的身子撑在车壁上。
“你可以依靠我。”
乔正弘蹲下身子,再次爱怜地将软在地上的女人抱了起来。
林岁岁闭上了眼睛,她把头埋在深深埋在男人的胸膛,似乎这样就可以躲避那些或打量或讶异的眼神。
林岁岁以为到了小院便可以解脱了,可在发现乔正弘在喝完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后,她终于朝乔正弘发了脾气。
“小姐?!”
流霜震惊地看着林岁岁刚才的举动。
“请将军恕罪。”
流霜跪在乔正弘身前,将地上的木梳捡起。
她第一次看见自家小姐发脾气,那把梳子砸向乔正弘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梳子已经“咚”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你先退下吧,去前院将我的衣服取来。”
流霜还在跪着,她在等林岁岁的吩咐。
乔正弘起身,往林岁岁的身边走。
女人刚刚沐浴完,坐在铜镜前,头发半干地披在身后,明明砸人是她,可委屈起来的人却是她。
他本就生得高,现在站在坐在木凳上的女人面前,显得她更娇小了,堪堪到他的腰腹处。
林岁岁满眼的委屈,在男人身体靠近后,又变为惊慌。
乔正弘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在乔正弘还没有其他动作的时候,林岁岁已经用手抵住了他即将欺近的身体。
“你是个疯子!”
林岁岁不解气地握紧拳头,在男人的身上毫不客气的拍打着。
依旧是没什么力气。
乔正弘也不拦着,任她动作。
倒是流霜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听着。
刚刚出浴,浑身带着香气的女人被男人扛起来,他的目的地很明显。
“出去!”
冰冷的声音冻得流霜一个激灵。
林岁岁说是在委屈,在发泄,但她没有真的反抗过,甚至连一声“不”都没有说出来过。
流霜好像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意思。
她是不愿的,但她也只能被动承受着乔正弘的一切。
“吱呀”一声,门被彻底关上了。
整个房间被昏黄的烛光照亮着,诡异的透露着暧昧的气氛缠绕在两人身上。
“你是故意的。”
“她们都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林岁岁一边说,一边哭泣着。
乔正弘将人放好,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透过轻薄的床帘,林岁岁可以清晰地看见乔正弘的身影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房间里的猎物只有她一个。
猛兽的身影被烛光放大,渺小的猎物避无可避,只能由着猎物逼近,占有。
“备水。”
乔正弘一声,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没多久,便有人将门打开,隔着屏风将水桶抬了进来。
哗啦啦的水声让林岁岁模糊的意识有了片刻的清醒。
乔正弘将她鬓角沾湿的碎发往后抹去,控制不住地在她已经熟透了的唇瓣上磨蹭着。
林岁岁的身子已经软得不可思议。
明明两人浑身都是汗,但林岁岁却香得可怕,像是一颗从内部成熟的水蜜桃。
乔正弘在林岁岁颈边深深嗅了一口,才不舍地起身。
接着床上的女子便被他凌空抱起。
屋子里的下人已经全部退了出去。
房内的木桶已经足够一个成年男性进入,平日林岁岁进入,水位都上升不了多少。
但今日,水流已经洒了不少在地上。
随着两人的动作,更多的水花顺着桶边一波又一波泼在地面。
“停下——”
林岁岁依附在乔正弘身上,逼仄的空间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水的浮力让她不得不紧紧缠在乔正弘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
“抱不住了,唔~”
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抱着男人来维持自己的稳定了。
“叫相公。”
乔正弘找到了她的弱点,拼命欺负着怀中的女子。
终于,林岁岁忍不住了,在手臂彻底脱力之前,还是将那声娇甜的“相公”喊了出来。
木桶中的水花停了一秒。
接着,林岁岁仿佛看见了海水的汹涌与无尽的浪涛,她只是一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帆船,任由海浪的冲击和洗礼。
直到水面平静下来。
“马上就好了。”
乔正弘像抱小孩一般抱着林岁岁在房内缓步走着。
低泣声、呜咽声,丝丝缕缕,听得乔正弘浑身细胞都在尖叫。
他的妻子今晚确实被欺负过头了,刚刚洗完澡的身上又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
林岁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泪也流不下来了,只有依稀的几滴,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可怜又妩媚。
桶内的水早已凉透,乔正弘也不敢再让林岁岁入水,只能拿着绢帕沾着水给人擦了一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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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陛下派人传信了,让您进宫一趟。”
“兵部那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