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珊瑚手串很适合念佛之人，乔老夫人这几年一直坚持烧香拜佛，她肯定会喜欢的。”
林岁岁的话给了王楚玉更大的底气。
“那你知道乔将军喜欢什么吗？”
王楚玉这个问题让林岁岁沉默了一瞬，接着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看着选吧。”
哪知道她这句话让王楚玉冷了脸，说出的话也带着锋利的刺。
“我看姐姐和乔将军还挺熟的，上次进城前，我还看见乔将军进了姐姐的房间。”
林岁岁转过头，眼中慌乱起来。
“你不要胡说！”
“姐姐，我胡没胡说，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姐姐，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是怕我说出什么吗？不知道姐姐能否好心告诉我，乔将军那晚翻窗去找你到底是做什么啊？”
王楚玉的话像是蛇信子在林岁岁耳边滋滋作响。
她身上像是中了毒药，除了呼吸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那些解释的语言在口中来来回回，就是无法编出口。
“姐姐，你不要怕，我不会到处说的。”王楚玉胜利者般拉起林岁岁的手，将人扶起来，“姐姐，快给我挑挑，你对乔将军应该比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