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
顾妈妈离开了两天，再次回来的时候，顾洵脸颊上的一些软肉都已经消瘦了。
顾爸爸骂也骂过了，可顾洵充耳不闻，不接受治疗，顾爸爸只能让医生给他从静脉输注营养液。
顾妈妈看着顾洵这个样子泣不成声。
在第五天，顾洵连睁开眼睛都觉得疲惫，想着就这么睡过去吧。
“怎么啦，不想看见我？”
熟悉的声音让顾洵骤然睁开眼睛，失神地看着出现在他床边的人。
林岁岁的声音不再是对他的无奈和厌烦，很像初见时的温柔清亮，眼神中也流光转动。
顾洵眼中有了些神彩，他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林岁岁真的来了。
“听说你不吃饭，我过来看看。”
林岁岁闻了闻摆在床桌上的三菜一汤，摇摇头道：“肯定没有你做得好吃。”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顾洵很久没有说过话的嗓子发出一个沙哑的音来。
他想要起身，被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林岁岁站在一边笑他：“让你不吃饭，现在好了吧。”
说着，林岁岁打开食盒，将床头摇高，用勺子给人递了一勺子鱼汤豆腐。
“尝尝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顾洵机械般地张开嘴巴，林岁岁还贴心地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