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冷笑:“怎么,你们主神心软,准备将我的空间异能都还给我了?”
二条:QAQ
[不……不是酱紫的,那啥,咳咳……宿主,我是来告诉你,因为赈灾资金已经到账了,原女主气运吸取完毕,宿主可以替换原女主了。]
秦浅眼睛一亮:“意思是我可以做掉那个傻逼了是吗?”
二条点头:没错,没错!
秦浅欢喜一笑:“好,太好了!”
秦浅正想着要怎么把那货千刀万剐呢。
可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一旦一个人的气运下降到个位数,那他的颓势是无法阻拦的。
从前积攒的各种恶也都会墙倒众人推一般,找上他,吞没他。
晚上,傅言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做完了所谓的晚饭。
昏黄的油灯之下,傅老太在一边缝补着破烂的布袄子,傅椟像是一根木头,呆愣愣地坐在凳子上,双眼痴呆地看着那油灯。
傅言洁将“晚饭”端上来。
三个粗瓷碗里装着三碗黑乎乎的玉米粉混合黑麦粉煮出来的糊糊,水是过滤的泥浆里的脏水,煮熟了是能喝,但就是一股恶心的臭泥巴味道!
旱灾越来越严重,村子里陆续有老人渴死饿死。
这家里也只剩下大半袋玉米粉了,虽说地里还有一些没有收上来的玉米。
但是傅家就只有傅椟和傅老太两人,傅椟平日里在外面上学,只有傅老太自己一个人下地干活。
经常是一天只能干一亩地,浇水施肥拔草都来不及,经常是顾头不顾腚。
地里的草比作物高,长得比作物蓬勃。
如果过两天还不能下雨的话,作物就必须提前收割,否则冬天就要饿肚子了。
只是傅家这点破粮食再如何收割,也就能撑两个月不到,说不定还要混合上麸皮麦糠,树皮粉和草叶子等等……
想到这些,傅言洁就觉得这辈子没戏了!
沉默的烛光中,沉默的一家三人。
傅言洁沉默着给婆婆递上一碗粥,无声无息地坐在所谓的丈夫面前,给他喂了几口粥。
今天的粥味道有点发苦,难以下咽。
不过这也很正常。
那么脏的臭水,有甜味才叫奇怪呢。
傅椟机械地张着嘴巴,一口口地喝着。
傅老太还在缝袄子,并没喝粥。
傅言洁有些焦急地催促了一句:“娘,趁热喝,凉了糊嘴。”
傅老太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外屋地的咸菜缸子里有腌的野菜叶子糊糊,你去弄一些来,我配着吃。就这么吃谁吃得下?”
傅言洁心里冷笑着放下碗筷去了。
她也知道吃不下?
库房里明明还有腊肉腊肠,却不肯拿出来吃?
哪怕一顿饭里放两三片也好啊!
抠死人的老太太,今晚就送你归西!
傅言洁一边从咸菜缸里淘澄已经烂成糊糊,发酸发臭的野菜腌菜,一边冷笑着。
她刚才已经悄悄在那两人的饭碗里下了毒鼠强,死吧,都赶紧死吧!
她要独占这个屋子和这些物资,还有那些田地!
傅言洁这几天偷偷观察,这个家看着穷得跟茅厕一样,其实老太太还在床下的砖头下面藏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十两银子!
估计她儿子都不知道,是她自己悄咪咪存下的养老钱。
她现在是不可能再走原主的那条老路了,系统没了,金手指也没了。
她只能先积累财富,一点点稳扎稳打,想办法致富,先活下去再说。
毒鼠强的威力巨大,且这个年代的大夫根本就查不出来是什么毒。
傅言洁带着咸菜回去,看着傅老太配着咸菜稀里呼噜地喝了粥,这才放心地自己吃了起来。
“额……呕……娘……娘……我疼……”
傅椟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说话,却是在喊疼。
他捂着肚子,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疯狂打滚儿。
傅老太吓坏了,赶紧去扶儿子,却不料紧接着,儿媳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
躺在地上抽搐,翻白眼,吐沫子,张大嘴巴呼吸,竭力地去抓身边所有能抓住的东西,徒劳地嘶吼,呼救。
吓得傅老太跑出去叫人,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这两人扶起来准备送医。
谁想到,还没出院门,傅椟先挂了。
紧接着,傅言洁也死了。
众人如何吵嚷纷杂暂且不说。
只说傅言洁在临死前,看到了站在昏暗烛光之中的一个巨型的“人”。
这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而是一具被泡得涨大无数倍的尸体!
它面目肿胀狰狞,身上的衣服破碎,乱七八糟地披挂着。
脸已经烂得看不清楚模样了,只有一双充满怨气的眼睛瞪着她!
那腐尸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每走一步,尸体就缩小一点。
最后恢复成了一个普通女子的模样。
竟然是小花!!!
傅言洁惊恐不已,一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自己去弄咸菜的时候,碗被调换了,是小花搞的鬼,是她,绝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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