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是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种医学奇迹,没施针,没开药,没推拿,竟然就将那样严重的哮症治好了?
傅言洁则是气急败坏!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女人竟然有如此神通!
难不成……她也是穿越过来的?
傅言洁上前,冷不丁喊了一句:“宫廷玉液酒。”
所有人都用茫然的眼神看着她,包括秦浅。
秦浅反应过来了,这货应该是意识到她或许也是穿越者,所以想猝不及防试探她。
虽说傅言洁现在已经没有了底牌,秦浅即便身份暴露也不算什么。
但她就是不想告诉她,嘻嘻。
没有人搭理她。
傅言洁被奇怪的目光盯着,只觉得有一种被边缘化,被孤立被排挤的恐惧感。
她一瞬间不知所措,道心崩塌!
转身跑出人群,消失不见了。
那男人厌恶地瞪着傅言洁离开的方向,“这女人疯疯癫癫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实在不是个安分的。”
女人冷笑医生说:“不过是个乞丐,想要抓尖儿卖乖,现弄现弄罢了,不必理她。”
众人都不再关注傅言洁,而是把注意力挂在了小玉儿身上。
那夫妻俩如获至宝,拉着秦浅夫妻怎么也不肯让他们走!
那个老大夫也擦着满脑袋的热汗,死活不让秦浅离开,无论如何,他都要知道秦浅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止喘!
拉着秦浅要拜师学艺!
秦浅无了,她就知道这事儿的善后没那么简单。
她把那四人拉出人群,走到僻静的地方。
先是对那老大夫说:“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我在我爷爷奶奶灵前发过誓,不会告诉任何人,只能教给我的儿女,所以你就不用惦记了。
你做的其实也没错,但是晚辈斗胆劝您一句,哮喘发作的时候,最好的还是迅速止喘,病因病理可以慢慢查。
否则,人死了也就没什么好查的了。”
老大夫见识了秦浅的本事,已经打心眼儿里认为秦浅是一个了不起的乡村神医!
态度跟刚才的大相径庭。
听她如此说,立刻煞有介事地答应了:“小友说得不错,老朽是有些舍本逐末了,一定改正。”
糊弄走了老头子,她这才转身看向了小玉儿。
小家伙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呼吸顺畅,哮鸣音也消失了。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着,见秦浅看向她,立刻伸手要抱抱。
秦浅也笑着从那女子怀里接过小玉儿,抱在怀里哄着。
哎呀哎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啊,像极了草莓奶油糯米糍!
太可爱了,好想狠狠吸一口啊!
那男子立刻朝着秦浅深深一揖,恭恭敬敬地说:“这位神医姑娘,在下请求姑娘赐药,我这侄女天生弱症,时不时发作,每次发作时便是痛苦异常,几乎不命丧当场,请神医姑娘赐些药吧。
在下愿意重金购买,绝不会让姑娘白白效力。”
秦浅还没说话,傅文琛就先她一步开口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气宇轩昂,定非凡人,此处人多口杂,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男人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好好好,我这就请两位去这里最大的酒楼共饮一杯!”
结果,他说的本镇最大的酒楼,竟然是秦浅家的酒楼。
王老板走后,秦家就已经开始营业了,新菜品卖得很不错,众人的接受度很高。
王老板留下了三个厨子,不是他白送,而是这三个厨子家就在这儿,要么是老娘生病,要么是媳妇怀孕,要么就是守孝期需要每隔一天去祭拜。
各种原因离不开,秦家就直接留下用了。
加上新来的两个伙计,倒也忙得开。
此时已经是晚上,人不多,秦家四人盘账的盘账,收拾的收拾,见女儿女婿带着一家三口来,立刻热情招待。
那男人还要付钱,秦父秦母为了给女儿长脸,哪里能要他的钱?
好酒好菜招呼着。
众人在楼上包间里谈话畅饮,听到傅文琛曾经在军中效力,还参与了好几次边境保卫战。
男人立刻肃然起敬,起身朝着傅文琛鞠躬:“恕我眼拙,竟没看出来。这些年敌国亡我之心不死,一直在边关侵袭骚扰。
若不是有你们在,上至天子官宦,下至贩夫走卒,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
我替百姓感谢兄台。”
“既然从军,便是我应该做的。世子不必客气。”
傅文琛早就习惯了被人顶礼膜拜,自然也不慌乱,反而轻描淡写揭露了他的身份。
那世子起先没反应过来,随后意识到他说了什么,顿时疑惑道:“你何时知道我身份?”
他自觉穿得够朴素了,也没戴什么贵重的首饰,咋就被认出来了?
傅文琛说:“我猜测你是个官家或者王侯的后人,在军中见过不少,你们的气质,言谈很像,刚才随口一诈,世子就自己承认了。”
世子呛咳了一声:“咳咳……还好你是友非敌,不然……唉,我的确是第一次出来游历,没什么江湖经验,让兄台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