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给他掏钱抓药不成?别做梦了,我穷得饭都吃不起了还管他呢?”
傅文琛也没跟他多掰扯,只是说:“我只是按照惯例,把药方给家属,至于用与不用,不与大夫相干。
我做完了我一个大夫应该做的事情,剩下的,我就没有责任管了。”
说完,操作着轮椅离开现场。
秦浅也跟着他走了。
身后张中正的族兄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药方子一甩,也揣着袖子走了。
众人纷纷散去,只有刚才给张中正喂粪水的小哥,好心捡起药方塞给张中正,又扶着他回房间坐下。
张中正捂着疼痛的腹部,毫无感激之心地竟然指挥那小哥给他烧水倒茶。
小哥也不是个没脾气的,他帮人不求感激,但也不是贱,别人蹬鼻子上脸,难道他还要贴上去?
将一杯半凉的茶水倒好,转身就走了。
张中正哭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凑合着喝了几口茶,勉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瑟瑟发抖地睡了过去。
秦浅他们回到家里,远远地,就看到屋子里点着灯呢。
估计是家里的七口子生怕他们遇见什么麻烦,在等他们回来呢。
秦浅被半夜吵醒,又折腾了这一回也饿了,推着傅文琛商量着一会儿要不要吃点东西。
但是傅文琛走到门口,死活都不愿意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