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那个床头柜里。
您今天要么自己开了床头柜,让我们看清楚,要么我就去报官,让官府来验看验看。”
王花贝气得直接突脸开骂:“小浪蹄子,你敢报官告你婆婆?你就不信村子里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秦浅才不怕她呢,也梗着脖子吼道:“如果婆婆你真的拿了我们的钱,那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当,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你说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我们两个大人饿一饿也就罢了,那还有两个孩子呢,就算为了孩子我也得搏命!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要么,开箱子让我验看。
我只想拿回自己的银钱,绝不会为难您,大家都在这里作见证。
您若是不同意,那咱们就报官,到时候我想放过你,官府会不会放过你就不知道了。
您要知道,就算我们是您的儿子儿媳,但是只要是偷窃行为那就是不行。
官府纵然不会把您下狱打板子,也会让您丢光脸面,不光咱们村子,整个镇子都会知道小湾村的王花贝偷儿子的断腿抚恤金。
还偷儿媳妇的嫁妆钱,将来您可就名扬四海了,到底如何选择,您自己想清楚!”
孩子总是父母心头的软肋,秦浅一说孩子,在场的老嫂子们无不动容心疼。
看向王花贝的眼神就更不善了,盯得王花贝后背冷汗直冒,心里迅速权衡着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