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窝囊气,花臂们很是痛快,说起斩首以及连环爆炸,“我艹,真是牛批了,简直就是神啊。”
花臂们无恶不作,但自有他们的思维,别看以前对明哲不服,可今天佩服到五体投地,想要跪下拜大哥。
打掉最大的敌人,想到以后又能设路障收保护费,花臂们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到嗷嗷大叫。
基地各种忙碌,各种物资入库,热闹的跟过大年似的。
到了傍晚,甚至开始宰牛杀羊......
明哲三人斗地主,将热闹隔绝在门外。
敲门声响起,来的是乔老三。
他没有进来,在门口寒暄,“明兄弟,你今天封神了,要是没有你出手,今天这场翻身仗未必能打赢,老大等会开庆功宴,要论功行赏的,你们一定得来啊。”
说着,又是拍肩又是握手的,得意地哈哈大笑。
明哲淡定如常,“好,我们一定到。”
关上房门,明哲摊开手掌,多了张字条......
上厕所,进空间。
曲悠打开纸条,只有寥寥三个字:有危险。
字迹歪扭,应该是故意掩饰。
真是稀罕了,乔老三居然向他们预警?
“其实也不奇怪。”明哲分析道,“乔老三跟陈鲲鹏接触最多,是对他了解最深的人。”
姓陈的不但贪生怕死,更擅长过河拆桥,试问谁愿意跟这样的老大?
乔老三早对陈鲲鹏不满,奈何实力还欠火候,偏偏今天早上还被叫去顶包送死。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曲悠若有所思,“你是说,其实乔老三早就知道姓陈的要杀我们,但今天的事让他彻底起了反陈之心,这才有意来巴结你?”
不,乔老三是想借明哲的手除掉陈鲲鹏,上演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
啧啧啧,一个个没多少本事,心眼却比筛子还多。
不过,勒龙基地已经覆灭,按陈鲲鹏的德性,是绝对不可能再留明哲的,省得夜长梦多徒生变故。
曲悠有些好奇,“你说,他打算如何除掉我们,直接拿枪扫射?”
明哲不觉得,“这人爱面子,如果众目睽睽将我们打死,他那些手下会怎么想?以后谁还敢给他卖命。”
如果猜得没错,应该会使阴招,在酒或饭菜里下毒,到时再找个理由对外宣称三人不告而别或是病死。
不管怎么说,今天说是庆功宴,其实是鸿门宴。
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天很快暗了,操场升起篝火,几头宰好的羊被架在火上烤,不远处的铁锅咕噜冒着香气。
曲悠和季诗情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狗子也是,用梳子给它捋得溜光水滑。
随着夜幕降临,花臂们陆续来到操场,气氛很快喧闹起来。
今晚,所有基地成员倾巢而来,兴高采烈期待庆功宴。
大哥放话了,今晚酒肉管够!
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这么放纵过了,今天灭了勒龙基地那帮杂种,以后天天都是喝酒吃肉的好日子。
明哲几人来到操场,发现入口有人把守,参宴人员一律不准带武器入场。
说是怕喝多了容易起闹,说白了就是陈鲲鹏怕死。
曲悠真的会无语,他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好在,三人一狗都没带武器,顺利进入操场,带武器的则备注好收进箱子里统一保管。
刚进会场,曲悠看清眼前的一幕,脸随即沉下来。
操场多了很多女人,扫一圈下来有四五十个,形形色色各有不同。
包括今天从勒龙基地押回来的,她们无一例外都被花臂们搂在怀里,被各种嘲讽或粗鲁对待。
有的女人乐在其中,有人神情痛苦却别无选择。
曲悠和季诗情看着远处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甚至更小的女孩,被迫坐在花臂大腿上,被花臂呛了满口烟,难受地咳嗽着,却引得花臂们哈哈大笑。
同为女人,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兄弟,来来来。”乔老三笑哈哈过来,热情道:“给你们介绍下咱们基地的主要成员,这是二当家的......”
几大当家都到齐了,望向明哲的目光各有不同,有打量,有轻蔑,有嫉妒,也有赏识。
至于曲悠嘛,他们的眼神则更丰富了。
年轻,漂亮,飒爽中又透着几分野性。
或许是彻底畜生化了,又或是基地圈养的女人腻味了,他们看到曲悠不禁热血涌起,衍生想要狠狠驯化的冲动。
操场篝火明明灭灭,临时拉起的电灯昏黄,极好地掩饰了明哲眼里的情绪。
不过他们想归想,在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没人敢轻易招惹一枪干掉勒龙基地长的男人。
一圈下来,明哲问,“陈哥呢?”
乔老三笑得意味深长又暧昧,“下午运动过量,估计等会就来了。”
晚宴八点开始,时间已经差不多,谁知狗子亢奋起来,拽着季诗情的裤腿想要窜着玩,季诗情无奈,只能组团去玩。
一场绝境求生的翻身仗,让基地的兄弟个个对明哲刮目相看,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