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血迹,而是外面的雨太大,我没关窗,所以渗进来的水。
见我看着水迹发呆,傅景洲微微蹙眉,“困了吗?”
我答非所问,“你怎么进来的?”刚才他不是从卧室门进来的。
他抬手抹了抹鼻翼,开口道,“两户阳台是连着的,适当的时候,可以过来。”
我愣住,蹙眉看着他,“傅景洲,你私闯民宅。”
他不在意,目光落在了我手肘上,蹙眉,“怎么受伤了?”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手臂上有大片淤青,还没做反应。
傅景洲就已经掀开被子,将我裙摆掀起,我一时间惊得避开,“傅景洲,你流氓……”
见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我,俊朗的眉宇蹙着,随后起身从我卧室里出去了。
我张了张口,还没开口说话,他就走了,这人……
几分钟后,他再次回来,手里提了药箱,坐在床边,有条不紊的给我擦药。
那样子,看着熟练得不得了。
俊朗深邃的五官,剑眉星目,
薄唇皓齿,身形如玉,算算时间,我都快认识他十年了,这么多年,他这张脸似乎从未变过,一如既往地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