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我竟然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人性的劣根性,我已经分不清,她的话里,有多少是我的真实想法,很多时候,去觉得她说的就是对的。
想救她们是真,可是我没有用尽全力也是真,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我并没有很努力。
哪怕我明知道傅景洲可能现在还在缅甸找我,但我依旧心安理得的在这里。
“怎么?无话可说了?”她冷笑,看着我格外讽刺。
我起身,不多说了,离开。
没有几个人能直面自己肮脏的内心,我也不能。
……
次日!
阳光穿过玻璃,洒在了卧室的床上,兜兜转转,已经八月了。
快要立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