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了一下,见他们两人开始认真的喝茶,我便不做声了。
也对,鲍坤知道我和傅景洲的关系,用我来运输货物,不划算。
商人就是要把利益最大化。
回到卧室,我看了看阳台外的环境,一如既往地,外面守了不少人,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这别墅隐秘,加上四周都是芭蕉林,若是没有人指引,断然是没几个人能找到这里的。
仔细想来,傅景洲这几天估计在这座城里找,他暂时不会离开缅甸。
……
再次见到穆深,是在次日清晨,是鲍坤将他带来的。
欧阳诺她们身子太弱,几乎都躺在床上,我去看过几次,她们不是在睡觉,就是不想见人。
索性我也就放弃了。
穆深来的时候,我刚从卧室出来,大厅里,他和鲍坤喝茶。
见到我,起身开口,“伤口好些了?”
我微微愣了一下,点头,“好多了!”
他浅笑,带着几分清冷,看向鲍坤道,“我能和她单独聊聊?”
鲍坤蹙眉,但还是点头了。
茶桌上,其他人都离开,唯独剩下我和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