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讲这些的时候,我有些愣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我一个陌生人说这些。
心里震惊之余,便也不做多想。
宁江最终不是我的归宿,这一次来,只是来看看孩子。
回到公寓,长长睡了一觉,梦里,我依稀看见那孩子朝着我招手告别。
我泪目,哭着从梦中醒来,久久没有办法入梦。
记忆被撕开,疼得撕心裂肺。
次日。
下楼买早点时,听到包子铺的老板和丈夫聊天。
“乐山墓地昨天晚上有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自杀了,可惜了。”话里透着惋惜。
他丈夫一边忙,一边道,“你别瞎听那些话。”
她一时间拔高了声音道,“我没有瞎听,是真的,我早上起来看朋友圈里发的,现在还没上新闻,不过一会肯定就上了,不信你等着看看。”
他丈夫叹气,大概是觉得她这有些疑神疑鬼了。
夫妻两默契十足,一个给顾客装包子,
一个收钱,倒是不耽误任何一个顾客的时间。
看到那女子自杀的新闻,是我回到公寓后才看见的,割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