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安见到她的时候,她把所有的阴暗和痛苦都埋在了心里,四季是她活着的唯一支柱,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只要是能让她不痛快,什么事我都能做。”
我起身走向阳台,电话那头的声音能听到,似乎是乔恩的声音。
乔恩的语气有些着急,“傅景洲,是,你是什么都能做到,但是你考虑过爱她的人和那些要守护好她的人吗?你心里很清楚,抑郁症根本不可能痊愈,她去淮安四年将所有的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四季身上,现在她得到一点点四季要离开的消息就已经恶化到这一步了,你想过没有,以后四季会长大,会离开,你打算怎么办?让她彻底疯了吗?”
室内令人窒息的沉默,傅景洲的背影有些颤动,许久他开口,声音里带了水汽,“我会一直陪着她。”
乔恩似乎没有办法说通傅景洲,有些气馁,“傅景洲,你这样不是保护她,你在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