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乎是同时,我抢过陈毅手中的电话。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开口怒吼,“我说了,我不愿意去医院,你们在做什么?”
看向傅景洲,我开口,声音有些撕裂,“傅景洲,你想要送走四季,你直接和我说,我带着四季走,我会和她走得远远的,不会留在你身边碍眼的,你为什么要让陆逸每天来看她,四季是我的女儿,是我将她从一个小小的人儿一点一点的养大的,我看着她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到现在的,凭什么要我把她让给别人?我死都不可能给他的。”
情绪过于激动,甚至到了有些疯狂的地步。
我没有察觉,看着傅景洲看我的目光,从惊愕到疼痛,再到疼惜,我蹙眉,读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