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黑眼圈,看着格外地疲倦。
“怎么了?”我示意他进来说,他站在原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开口道,“傅总这几天在京城应酬,几天下来喝了不少酒,胃出血有些严重,昨夜他怕你担心,所以自己去了酒店。”
我愣了一下,没开口,只是听着他继续开口。
“他不让我来找你,但这事拖得太久了,他不愿意去医院,我担心他拖得太久,身体会出事的,你能去劝劝他吗?”
我抿唇,情绪温凉,夹杂着浅淡,“他什么时候这样的?”
“四年前,你离开后,他就这样了,看似一门心思把自己的精力倾注在工作上,实则是把自己往死里逼,有时候整夜整夜的喝酒,有好几次胃出血进了医院,医生叮嘱过他不能碰酒,但他根本听不进去,依旧一如既往的喝,夫人,你其实比谁都清楚,他把你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接过他手中的小菜,我开口,“我一会过去,你把房卡给我,一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身体要紧。”
见我应了,他喜上眉梢,笑得有些像个孩子,把房卡塞给我,“那你一会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