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了撩柔顺的头发,有些慵懒道,“咱们还是谈谈怎么合作吧!其实老实说我并不喜欢陶安然,相比较起来我更愿意和你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
我抿唇,脸上带着淡笑,“朋友?还是算了,傅总的目光远大,我真不怎么适合和你做朋友。”
和一切以利益为主的人做朋友,再可怕不过。
她挑眉,“人性如此,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兴许就能想通了。”
再过十年?
我笑笑不多说,看向她直接道,“顾家的事我插手不了,即便时长林认了我做干女儿,但我也说不上什么话,毕竟,这事是许老的主意,如果顾家一家三口的死都和你没有关系,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慌张,只要过了这段时间,你一样可以继续回顾氏做你的董事长。”
她眯了眯眼,脸色拉了下来,“所以,你是不打算和我合作了?”
我耸肩,“我既想着对付林宛,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傅总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完我便直接回了卧室,傅清音跟在我身后,“时念,你没必要一口拒绝我,我知道你现在筹码很大,对于我手里掌握的那点林宛的资料,你不屑一顾,但是,你想过没有,陶安然如果一直存在你和景洲之间,你们的婚姻会变成什么样?”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所以,你知道打算用陶安然来扰乱我的婚姻?”
她抿唇有些不悦,“你完全没必要和成为敌人,我能帮你的,远远不止这些。”
我有点想笑,但忍住了,看着她道,“傅总,我和你之间,只能存在互不干涉这种关系,你的事情我帮不了你,我的事,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好,所以,希望以后我们大家都相安无事。”
回到卧室,我有些难受,小腹隐隐作痛,进浴室才发现说来月事了。
孩子小产之后就一直有恶露和黑血,一直没有正常来过月事,好在现在正常来了。
难得遇到一件高兴的事,傅景洲回来的时候,我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电视,有些怕冷,我盖了一床毛毯。
他身上俊朗的发丝上有水气,手里抱着一捧花。
见我趴在沙发上看电话,他走过来,替我将毛毯往上拉了拉,道,“还不睡?等我?”
我坐直了身子,有些疲惫,腰也有些酸,淡淡开口道,“恩!”
他将拿的花放在花瓶里,用掌心揉在我脸颊上,大概是时间坐久了,碰到他的手我倒是感到到丝丝凉意。
“等我干嘛?”他顺势将我拉进怀里,脸上布满了笑,用胡渣蹭着我的脸,有些刺刺的。
我看着他买回来的花,瞧着包装和花开的鲜艳程度看价格不菲。
他顺手将花递给我,浅笑,“闻闻香不香?”
“送我的?”我接过,浅浅闻了闻,倒是确实很香。
他搂着我,嗓音低低的,“不给你,难不成我打算自己留着?恩?”
我垂了垂眸子,淡淡道,“听姑姑说,陶小姐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他敛眉,神色浅淡,“所以呢?”
我松了松原本已经碰到的包装纸,淡淡道,“摆在客厅吧。”
他蹙眉,俊朗的脸上隐隐带了怒意,“所以,我送你花,你就打算这样处理?恩?”
我起身,从他怀里抽出了身子,目光淡淡道,“所以我应该怎么做?抱着它睡,宝贝它?”
他抿唇,不开口了,直接将花丢在电视柜上,随后脱了外套进了浴室。
没多久浴室里就传来了水声,我淡淡看了一眼他丢在柜子上的花,有些兴致缺缺的上了床。
小腹有些难受,起身稍微走几步,就觉得自己已经血流成河了,再加上心情不太好,整个人很容易暴躁。
傅景洲出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水泡,身上带着水汽,头发还没擦干。
见我已经躺在床上了,他微微蹙眉,将毛巾丢给我道,“帮我擦!”
我蹙眉,缩在被子里不作声,没想搭理他。
见我无动于衷,他沉了脸,“时念,有什么事你和说清楚,没必要给我甩脸子,今晚的事是我没处理好,该出气的你也出气了,你还打算做什么,起来做了,别自己生闷气,恩?”
我有些难受,加上有些困,微微挪了挪身子,抬眸看他,支起身子,在他嘴巴吻了吻道,“恩,谢谢你,你的花我很喜欢,晚安!”
说完我便躺回床上。
傅景洲的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听我说完,他微微眯了眯黑眸,沉声道,“敷衍!”
随后弯腰,直接俯身吻了下来,手肘撑在我身边,吻得有些深,我没反抗,回应着他,许久他才将我松开。
黑眸深邃,“今晚可以吗?”
我失神了大概片刻,小腹处的疼痛隐隐传来,淡淡开口道,“傅景洲,我很疲惫!”
他听懂了我的意思,微微点头,“恩,那好好休息。”
但即便他这样说了,当傅景洲躺在我身边时,他将我搂在怀里的时候,还是有些呼吸急促。
我缩着身子想躲,但身后就是床沿,往后只会掉下床,抬手去推他,被他握住了手。
见他已经摩挲到我肩带处,我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