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洲盯着我,喉咙里溢出冷笑,“你压根就没有把我当孩子的父亲,在你看来,这段婚姻里,你根本不在乎我最后会怎么做?孩子没了,你依赖的是顾翰,想要帮人计划之内的人是时钰,甚至你遇到问题想要找帮忙的人最后都轮不到我,时念,在你看来我算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看着他,我有点想笑,“傅景洲,放不下陶安然,心心念念牵挂她的人是你,我出事不在我身边的也是你,三番五次半夜去找陶安然的也是你,我没有上帝视角,没办法看到你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我已经做到了大度,不妨碍他去关心照顾陶安然,更没有怨恨他没有把孩子的仇恨记在心里,甚至都已经宽容道,陶安然需要他,我还是会劝他去照顾的程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