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的肚子,我阴冷了脸,“陶安然,我的孩子死了,你也别想好多,你和你母亲,都得给他陪葬!”
“时念,你个疯子,你胡说八道什么?”陶安然被这一吓,索性也不装了。
我强压着怒意,双手死死握着,“疯子?当初你母亲下手时就应该想到,我这个疯子会怎么报复你们。”
瞥见一旁的椅子,我抬起就朝着陶安然砸,陶安然吓得惊叫。
“够了!”傅景洲人高马大,将我手中的椅子抢了过去,看着我不可置信道,“时念,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孩子没有了,我们可以再生。”
“呵!”我冷笑,仰头冷冷看着他,将手掌放在他面前,一字一句道,“傅景洲,你一句轻飘飘的没了,一句轻飘飘的我们可以再生?你可真轻松啊,只要播种就好了,无需承受十月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