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去见了,他若有心不让我知道,我也不知道。
他浅浅叹了口气,便走了。
折腾了一天,我有些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因为情绪会影响到孩子,接下来几天我都呆在别墅里,不出门,基本都是看书散步。
傅景洲几乎每天都会陪着我走一个小时,有时候走累了,他也只能把我抱回来。
我有时候没办法控制情绪,时不时的对着他大吼,他也由着我。
次数多了,我觉得没趣,也就不吼了。
周末,原本说是要出去走走的。
但次日,我赖床不想起来,傅景洲没办法,也只能陪着我在家里呆着。
杨妈准备了很多东西,说是要回一趟老家。
楼下大门响了半天,傅景洲起床去开,将我拉了起来道,“起床吃点东西,一会出去走走。”
已经中午了,我确实有些饿。
他下楼去开门,我进浴室洗漱。
出卧室的时候,听到楼下又是哭又是吼的,我不由看了下起。
见是陶安然,她穿了一身白色长裙,头发挽成了丸子头,少女气息极足。
不知道傅景洲和她说了什么,她哭得有些崩溃,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