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走神,我的没安全感,不是件好事,我终究是做不到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他,信任自己。
这样的自己,我不喜欢!
“想什么?”他从浴室出来,正拿着浴巾擦头发,立在床边看着发呆的我。
我回神,坐直了身子,伸手环住他的腰,有些湿湿的,带着水气。
他没穿睡衣,我贴在他坚实的小腹上,不言不语。
见我如此,他将毛巾丢在一边,将我抱在怀里,让我靠在他肩膀上,声音低哑,“别在心里装太多事,会很累!”
我点头,声音有些悲伤,“傅景洲,你以后可以不要在和陶安然联系了吗?”
顿了顿我继续道,“她现在有父母疼他,没有你也可以的,但是我不行,我只有你了。”
是的,我在用陶安然的方式对他,有些事,不去做,怎么会知道结果是好是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