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要时小姐同意,后续我向时小姐保证,你肚子里的孩子和你都会很安全,不会让你发生一点意外。”他说得笃定。
我不由蹙眉,“我凭什么信你?”
“时小姐,你现在只能信我!”这话让人格外不悦。
但,此时我只能先脱身自救,看向她,我点头,“可以!”
他笑了,“那就一言为定!”
说完,他示意刚才的瘦子从新将我眼睛蒙上,我蹙眉,“有必要?”
耳边传来他的笑声,“时小姐放心,你怎么来的,我们会怎么送你回去!”
随后我被带上了一辆车,一路上我耳朵极其灵敏,但没一会我便直接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在车库,而且还在自己的车上,四周还是一切未变,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做梦一般。
我摸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所以刚才的两个小时候里,我经历了一场生死?
心里还有些恐惧,我没有在停车场做过多的停留,直接启动了车子回了别墅。
心里堆满了事了。
回到别墅,进了大厅,见到大厅里看资料的男人,脑子里不由浮现出那些男女交织的声音。
“呕……”来不及换鞋,我直接跑进了洗手间,趴在洗手池上干呕了起来,刚才已经吐了不少,此时根本吐不来了。
“吃什么了?”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
我浑身颤抖,胃里难受得厉害,他走上前抬手替我顺气,脑子里的那些人声音越发可憎,我猛的抬头,将他推开。
忽视了他冷冽冰寒的脸,直接跑上了二楼。
将卧室门反锁了起来,闻着卧室里恶心的气息,我又将窗户全部走打开了,将床上所有的被套床单都换了下来。
“咚咚……”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时念,开门!”男人的声音冰冷寒颤。
我脑子里全部都是男女交织的声音,胃里心里都难受到不行,将门外的声音全部都排斥开。
拼命的想要将卧室里属于他的气息全部清除,清理完所有,我又觉得自己身上的气味恶心,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恨不得将所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清洗掉。
“砰!”巨大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缩在浴室里,将浴室门锁死,我知道傅景洲若是想进来,一定有无数种办法。
果然,没多久,他将外面的门撞开了,声音粗暴冷厉,“时念,你在做什么?”
他站在浴室门口,声音低沉温怒。
我抵着门,甚至不想再听到他的一点点声音,“傅景洲,我不想见你,求你,求你离我远点!”
是恶心,是真的恶心,如果没有听到那些声音,我可以麻痹自己,但此时我做不到,无论我多少次说服自己不要去想他和陶安然交织的画面,但,我脑子里却是反复的重复那些东西。
“时念,开门,有什么事我们面对面谈!”他的声音很冷,冷到能结出一层冰。
我摇头,心里和胃里依旧难受到不行,“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谈的,求求你离我远点!”
“时念!”外面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别挑战我的底线!好吗?”
我快奔溃了,朝着门大吼,“我说了让你离我远点,远点,你听不到吗?”
“砰!”巨大冲击力袭来,浴室的门被砸得摇摇欲坠,我惊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只是三下,浴室门被砸开,他身形高大,浑身暴戾的进来,一双黑眸禽着寒冷看着缩在浴缸旁边的我。
“时念,你……”见我浑身颤抖,满目厌恶的看着他,他原本兴起的愤怒消散了几分。
良久,他走的我身边,修长高大的身影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向我。
我怕他碰我,心里也拒绝着他的靠近,本能的开口,“别碰我!”
他伸出的手僵硬在空中,眉心的冷意侵染了四周的空气,“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傅景洲,我们离婚吧!好不好?我们离婚,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同意离婚!”我开口,声音已经哽咽到不行。
傅景洲本来就难看的脸色陡然阴沉到了极点,他看着我,湛冷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时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忍了两年,委屈了两年,但不爱就是不爱,再多的温暖也不是爱啊!
猛的手被他拽住,随后我整个人被她提出了浴室,将我安置在床上,他将浴巾围在我身上,随后半蹲在我面前,双手死死的握着我,仰头看向我,声音低沉压制,“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是冷静的,即便我口不择言,但他总有办法冷静下来。
我摇头,眼睛已经红了,声音嘶哑,“傅景洲,你爱我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我就是问了。
他身子僵硬了片刻,俊眉微微蹙了起来,深邃的目光看向我,“时念,爱不是说说而已!”
可你对陶安然说了啊,我心口扯得生疼,差点就将这话吼了出来。
“不是说说是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声音哽咽,“傅景洲,我知道,你不爱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