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料到凌梅突然激烈的举动,她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我闻到浓烈的酒气,显然她喝了不少酒,不是喝了不少酒,她也不可能穿着婚纱冲进来,也不可能突然把我抱起来。
由于她的动作幅度太大,我被吓到了,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艾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也愣住了。艾俐迅速恢复镇定,快步走到我们身边,托住我的身体,以防止滑落。
“凌梅,你冷静点!”艾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关切。
凌梅却似乎没有听见艾俐的话,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情感所淹没。她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入她的身体。由于过于激动身体不停地抖动。
艾俐轻声说:
“我知道你十分在乎他,但是你这样只会渐渐逼走他,吓跑他,你的外表是一个女生,但是你内心却是一个男孩子,别这样,放心,我答应你我们公平竞争,绝不会反悔,你不要这么过激。”
凌梅摇晃着抱着我走了几步,最终把我放了下来,艾俐紧走两步扶住我,我刚刚站稳,凌梅却晃了两下,倒在地上,我和艾俐连忙过去扶住她。
凌梅的泪水夺眶而出,不断地涌出来:
“你们知道吗?我是一个野孩子,我的爸爸是一个声名显赫的集团老总,我是他与秘书私通的结晶,自从我出生,我的妈妈就被逼着离开了公司,靠着他给的一点生活费活着。后来连这点生活费也没了,妈妈不得不给人家打工拉扯我长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欺负我们母女,我就是靠着天生的蛮力维护着我们母女的尊严,我成了派出所、公安局的常客,是派出所的指导员给我交了学费考了驾照,帮我进了车队,从十四岁就跟着一帮老爷们走南闯北,慢慢也就练成了百毒不侵,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浑浑噩噩地过了这么多年,直到遇到了你,我以为我找到的真爱,傻傻地从黄板镇追到这里来,太傻了……”
凌梅的声音渐渐减小了,渐渐睡去了,失去了知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把她抬到她的房间,可是这婚纱太大,没有办法把她放到床上去,也怕就这样把她放在床上不安全,艾俐决定帮她把婚纱脱去,毕竟是男女有别,我犹豫地慢慢退出房间。艾俐冲我喊道:
“你留下来帮我吧,我不介意,我相信她不介意,她天生神力,我一个人真的不行。”
“不……好……吧。”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
“她的身体你没有看到过吗!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艾俐麻利地从凌梅的衣柜里找出替换的衣服,一边向我吼道。
我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却说不出什么,艾俐见我不动,又向我吼道:
“过来,按住她的胳膊,快。”
我只好又走进房间,配合着艾俐,艰难地把婚纱脱下来,看着凌梅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跳不停地加速,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尴尬的是就在婚纱完全脱下的时候,凌梅醒了。
她的眼睛惊恐地看了一眼我们,迅速起身,用婚纱掩住自己的身体,艾俐连忙解释道:
“你突然失去了知觉,我们把你抬到房间里来,你这个婚纱太大了,所以想帮你脱下去,换一件普通的衣服,你的力量太大了,只好请他帮我。”
我只好点点头,事实也是如此。
凌梅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道:
“我怎么在这里?我不该在昆铭大酒店吗?”
我见凌梅表情还算平静,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清醒了,所以退出了房间。
我不敢回房间,坐在可以看着凌梅房间的门的餐桌椅子上等待艾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