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的目光落到了沈方梨身上。
作为中秋前两天和宴先觉相处最多的人,沈方梨深感自己压力山大啊!
宴先觉你怎么回事啊,你爷爷他只是死了,不是去当玉皇大帝了!
她在宴家人充满了探究的目光中拼命摇头,看她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摇成拨浪鼓的形状。
她发誓,她对宴先觉研究炸药这事儿,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情!
宴先觉白天在家不会就是在研究怎么配置炸药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沈方梨顿时眼前一黑。
宴母轻咳了一声,提醒众人的目光收敛一些。
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待会儿私下问。
只是在宴先觉自然而然的从兜里掏出两个巴掌大的记事本的时候,宴家人还是有点没绷住。
怎么的,你还准备了备份是吗?
是怕两个老爷子在
你爷爷不是在墓碑上告诉过你了,可以来上香,但不要来许愿吗!
站位就在宴亦安旁边的宴辞幽幽的在大哥耳边吐槽:“我就说宴先觉在爆破方面很有天赋吧。”
宴亦安:“这种天赋,大可不必。”
宴亦安揉了揉自己向外跳动的太阳穴。
他不太确定宴先觉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试探一下两个老头死透了没有。
还是他单纯想在两个老头坟头蹦个迪。
如果是前者
说实话,宴亦安觉得他们能听到宴先觉心声的事情已经很不科学了。
他真情实感的希望这个世界不要太离谱。
如果是后者,宴亦安表示,让他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也不是不行!
毕竟比起前面的猜想,后面这个简直堪称乖巧。
至于炸药的事,以他浅薄的理解,那大概率是真的。
就是因为感觉是真的,宴亦安此刻才觉得棘手。
首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宴先觉看起来没有把这件事跟家里说的打算。
其次就是,宴先觉口中的一锅端,原来是这么个一锅端的意思吗!
直到所有的环节结束,一家人回到村长留下的房子休息的时候,宴辞那憋了一肚子的话才终于有说出口的机会。
他不可置信的说:“宴先觉他是认真的吗?”
这句话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代表了宴家在场所有人此刻的心声。
宴琬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恍惚,也带着一丝迷茫:“这谁能想得到呢?”
能遇到宴先觉这个孙子,也算是那俩老爷子遇到鬼了。
宴父扶额:“应该只是开玩笑。”
宴辞:“在坟头开玩笑吗?”
“而且我看宴先觉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宴亦安赞同的点点头,宴先觉虽然有时候脑回路跳脱了一点,但不是拿这种事开玩笑的性格。
与其说,他是在让两个老爷子帮他想办法,还不如说,他是有些迷茫,该不该通过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解决困难。
也可能宴先觉只是突发奇想的想试试,结果没想到还真就成了。
但不管怎么说吧,危险物品不能随便研究这件事,还需要有人去引导。
于是一家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宴母身上。
宴母:“”
宴母:“我会想想办法的。”
宴母强调:“先觉本质还是好孩子,就算没人引导,他也不会真的干出这种事。”
宴辞:“啊对对对对。”
宴母眼睛一眯,宴辞立马往外面闪:“我去看看他们去哪儿玩了,别遇到危险。”
等同样跳脱的二儿子出门后,宴父才重新开口:“先觉会接触到这些东西,也需要契机。”
宴珊对此有自己的看法:“爸,你没看过爷爷留下的书,里面涉及到的东西有很多。”
合法的、不合法的,只有他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爷爷写不到的。
而在此之前,他们全家都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件事!
作为也在工作之余狂补爷爷留下来的笔记的当事人之一。
宴亦安点头证明这事儿是真的。
他家老爷子就是个去世了都不消停的人,所以遇到宴先觉这么个不消停的孙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心安理得的把锅甩给已逝的老爷子身上,宴家人顿时身体一松。
宴亦安思忖片刻,选择把他和宴琬发现的事情跟家人和盘托出:“林时身边的那个助理,和林时有兄弟关系。”
“只是DNA无法检测出是来自父母的那一方,我个人更倾向于他也是林家人,和林时是堂兄弟的关系。”
“我查到了他在国外的就读记录。”
“先觉不是说过林时身边有一个黑客吗?应该就是他。”
毕竟林时他妈那边的情况他们也多少都知道一点,不像是有很强力的亲戚的样子。
而且当时林时对林锐动手的时候,很明显那个黑客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宴父宴母继续认真的听着,他们都知道宴亦安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提起谁的性格。
宴亦安垂眸深沉的说道:“虽说先觉手里有爸爸给他的保镖公司,但我们都很清楚保镖公司里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