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地宫旁,五人带着骸骨,步履沉重地走入地宫深处,幽暗的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格外漫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古老的气息。孙炎飞、朱滔华、沙静澜和白云骏四人神情肃穆,在灵台前席地而坐,开始诵经超度。
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庄重,仿佛在祈求亡魂得到安息。
姬梦织则站在灵台前,轻轻挥动了一下衣袖,只见那骸骨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缓缓升起,最终安稳地落在灵台上。
姬梦织随即跪在灵台前,双手合十,闭目祷告。
姬梦织凝视着骸骨,眼眶渐渐湿润,她缓缓俯下身,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御弟哥哥,我们终于找到了新的方法,可以找到你的骸骨了,你不用再孤零零地漂泊在外了。”
孙炎飞看着师父的骸骨,眼中满是悲伤和敬意,他双手合十,语气坚定地说道:“师父,我们一定会尽快找到您散落在各地的骸骨,让您早日安息。”
沙静澜也郑重地承诺道:“只要我们日夜兼程,一定可以很快找到所有的骸骨,师父,请您放心。”
白云骏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语气沉稳地说道:“师父,我们一定会努力的,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朱滔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语气沉痛地说道:“对,师父!愿我们早日重逢!”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落进来,教室里弥漫着一种懒洋洋的氛围。姬梦织用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几只小鸟在枝头跳跃,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仿佛在谈论着什么秘密。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悠闲地变换着形状。姬梦织的目光虽然落在窗外,思绪却飘向了昨晚惊险的经历,那些狂吠的野狗、仓皇的逃窜,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
“猪,去哪呢?”姬梦织的目光落在了朱滔华空荡荡的座位上,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他妈叫他去她办公室。”白云骏的声音闷闷地从书页后传来,他似乎对书中的内容格外着迷,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什么事啊?”沙静澜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手中的黑色签字笔在空白的笔记本上无意识地轻点着,发出‘哒哒’的轻响,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放下笔,转头看向白云骏,希望他能透露点什么。
白云骏终于从书页中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还在思考着书中的情节。他略带茫然地看了看沙静澜,然后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座位,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似乎对朱滔华的去向并不感兴趣,说完便又埋头于书海之中。
“好神秘呀!”姬梦织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她用手托着下巴,目光在朱滔华空荡荡的座位和白云骏身上来回移动,仿佛试图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一直沉默不语的孙炎飞突然开口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其实好像是party?”
“party?”姬梦织、白云骏和沙静澜三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他们难以置信地互相看了看,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孙炎飞,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孙炎飞肯定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肯定:“没错,我好像听说了。”
话音刚落,教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了,朱滔华手里拿着一张烫金的邀请函,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他的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姬梦织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朱滔华手中的邀请函,仔细端详起来。烫金的字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精致华贵。
“姬梦织小姐?!”姬梦织看着烫金邀请函上那娟秀的字体,惊讶地念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教室,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映衬着她那双充满了疑惑的明眸。她微微蹙起眉头,心中泛起一丝不解,为什么这份邀请函会是寄给她的呢?她抬起头,不解地看向朱滔华,问道:“为什么是给我的? ”
白云骏看着姬梦织疑惑不解的表情,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好奇。他一把夺过姬梦织手中的邀请函,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播音员的语气,抑扬顿挫地大声朗读起来:
“尊敬的姬梦织小姐,
您好!
在此,我们诚挚地邀请您参加将于这周六晚举办的晚宴活动。
晚宴将于在龙域国际大酒店的最大宴会厅举行,届时我们将为您奉上精美的菜肴和美酒。我们期待您的光临,共同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此致
敬礼!
林静月、李胜芳、秋凌、杜娜”
白云骏读完,还特意将邀请函递到沙静澜面前,示意他也看看。
沙静澜接过邀请函,目光扫过那熟悉的签名,恍然大悟道:“怎么是我们妈妈们的手笔呀!”
一直沉默不语的孙炎飞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确认,解释道:“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我妈和李阿姨打电话,好像提到了这件事。”
朱滔华补充道:“刚刚我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