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瞧,才发现是云婉渃从楼上走了下来。
云靖却仿佛是被人踩住了机关,神色变得无与伦比的沉静:“长姐。”
小的时候,他的一切都是长姐在
负责管理,十二岁的偷酒喝,喝得铭酊大醉,长姐并没有训斥他,却是让他趁机签下了一个月抄书五百卷的字据。
那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不知道写秃了多少只毛笔,以至于那两年一提酒,就感觉手臂、肩膀酸痛。
云婉渃脚步一停:“阿靖?”
这一个称呼,让云靖差那之间愣在了原地,就连浑身的酒意,都消散了大半。
长姐有多久没这样叫过他了?
“是,弟弟在。”
“该回家了。”
“是,我这就去把清黎从地里刨出来。”
云靖去后院刨人的时候,顾清黎还十分的不乐意,非要说自己是个蘑菇,还没有长大,挖出来就死掉了,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最后没办法,半夏只能大着胆子给顾清黎用了点药,又趁机喂下了一颗解酒丸,美其名曰给蘑菇施肥,这才让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平安将人送上了马车。
楚君晏一路记挂着顾清黎,甚至心中都有些后悔,不该因为卫垣的事情,而将清黎一个人撇下。
等他简单的问完的话,紧赶慢赶的回到云家,已经是将近夜半子时了。
匆忙来到房间里,看到顾清黎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正想要上前帮顾清黎盖盖被子,却蓦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清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