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汐微微蹙起秀眉,心中满是愤懑,这个贺红瑛实在是太过恶毒!
如此不堪之事,怎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
回想起对付宁贞儿被强那件事,沈若汐的心底不禁涌起一丝自责。
毕竟对方原本针对的是她,只是没想到竟认错了人,让宁贞儿替自己遭了这番罪过。
所以,此事当时是被严令禁止外传的,就连萧承逸休了她,对外宣称的也并非此事,而是她好大喜功,险些酿成大错,这才被休弃。
知情人都心领神会,对此事只字不提。
然而,萧承逸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将这种隐秘之事告诉了贺红瑛,他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二楼上的顾客们听闻贺红瑛的叫嚷,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对着宁贞儿指指点点。
可宁贞儿的想法与古代人截然不同,被强并非她的过错,凭什么要她以死谢罪?
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随意指责他人的人,才是最为可笑的。
面对旁人的指指点点,甚至那充满蔑视的眼神,宁贞儿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冷笑道:“贺红瑛,这种事情你都知晓呀!难不成你是躲在我床底下亲眼所见?看了多少,要不要给在座的所有人详细描述一番。”
贺红瑛哪有宁贞儿这般厚的脸皮,听到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宁贞儿,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你不是在信口雌黄吗?”宁贞儿毫不退让,目光凌厉地逼视着贺红瑛。
贺红瑛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萧承逸,却发现他脸色铁青,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其实,这种事情萧承逸连自家的母亲和祖母都未曾透露。
之所以会跟贺红瑛说起,也不过是当时一时冲动,话出口的瞬间他便后悔了。
于是,他再三叮嘱贺红瑛千万不可外传,只因他已然休了宁贞儿,倘若此事传开,他萧承逸的脸面也将荡然无存。
却未曾想,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贺红瑛竟然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
此刻,贺红瑛似乎还想从他这里寻求证实,而他没当场发作,已然算是对她极大的容忍了。
“别再乱说话,我们走!”萧承逸声音冰冷,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冲贺红瑛道。
看萧承逸如此极力地维护着宁贞儿,贺红瑛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怒声喝道:“萧承逸,这件事难道不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吗?”
萧承逸紧咬着牙关,回道:“男人的话你最好别信,他若是爱而不得,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爱而不得这四个字一经出口,在场众人的八卦之心瞬间被点燃。
他们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游移,全然忽略了贺红瑛提及的宁贞儿被人侮辱之事。
众人心中纷纷揣测,萧承逸口中这爱而不得所指究竟是不是宁贞儿?
眼前他这前后三位夫人竟都聚在了一起,着实令人好奇他内心深处究竟最喜欢哪一个?
说来也真是稀奇,这两位前妻竟能心平气和地在一起和睦用餐,这般景象,可谓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萧承逸已表露出要离开的意思,贺红瑛不禁气极反笑,“萧承逸,你究竟在怕什么?难道怕我欺负你的这两位宝贝不成?
你既然对两个前妻都念念不忘,又何苦要娶我?我这就进宫面圣,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萧承逸心中求之不得,然而他心里也清楚得很,不论是他还是贺红瑛,此次都绝无可能退掉这门亲事。
只因这是陛下亲自下旨赐婚,贺红瑛不过是在以此拿捏他,逼迫他表明态度罢了。
“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难道不难看吗?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萧承逸眉头紧皱,神色中满是不满。
“萧承逸,我不怕丢人现眼,倒是你,我们三人如今都在这儿,你必须说清楚,你到底喜欢谁?”贺红瑛双眼赤红,情绪已然失控。
她心里明白,自己或许并非倾国倾城之貌,可能无法迷的萧承逸神魂颠倒。
但她的父亲乃是二品大员,方才在宁贞儿这个区区六品军校之女身上丢了面子,她无论如何都要挣回这口气。
宁贞儿却突然笑了起来,语气中满是嘲讽:“贺红瑛是吧!我被萧承逸休掉,那是因为我早就看透,他根本不爱我,所以我才毅然决然地给他要了休书。
你以为你比我强在何处?竟然如此对他苦苦相逼,你最好这辈子别知道答案,因为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住嘴!”萧承逸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恶狠狠瞪了宁贞儿一眼。
要知道,她如今可是战王妃,绝对不能传出任何对她不利的声音,否则在王府中她必将举步维艰。
毕竟,谁人不知君墨泠的心头一直有着一位白月光,为了那女子所给之物,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能二十五岁仍未成亲,也全是因为那位女子。
她未能嫁给爱情,而君墨泠又心胸狭隘,倘若知晓她心中仍有自己,还不知道会如何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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