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是一时心软,我就去见他了,是我无意中说的一些话可能让他误解了,就是房彦维自已犯蠢,他以为只要把冷晴供出来,就可以阻止她嫁给君临。
这是我的问题,是我的过失,如果当时我没有去见他,没有去跟他说那些话,也许房彦维就不会把冷晴给供出来,我会再去找房彦维,他的思想工作我去做。
薛司令,我也做警察这么多年了,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您说的房彦维的供词对冷晴没有影响这是不可能的,就算不影响她当兵,也会影响到她跟君临的婚事,也会影响到她的前途。
您当初相中她,想让她做您儿媳妇的时候,您不是说她是少见的女特种兵吗?冷中校可以说是一个身世很坎坷的人。
年纪那么小就成了孤儿,之后她又一个人来当兵,刚在新兵连的时候就被选进了特工组,别人还在参加新兵蛋子最基础的训练,她已经在进行高压残酷的特工训练之后,她又被派到国外执行任务。
去国外执行任务的那一次,她也是九死一生,之后她虽然带着功勋回来,但她又去边境守了七年,边境的恶劣环境,这个不用多说。
如今她终于苦尽甘来,如果就只是因为房彦维的凭空污蔑,就要毁掉她,您不觉得这太残忍了吗?这对她不公平,别说君临接受不了,我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