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传到头了。
观音寺在京郊的矮山上,马车走上小半个时辰便也就到了,冬日里没什么香火,观音庙的小和尚们瞧着山下有马车来,立马迎了上去。
等卫景珩和虞亦禾下来,小和尚便合十双手温和地询问两人:“请问施主贵姓?”
卫景珩颔首道:“我姓卫,叫我卫公子就好。”
复又替落后一步的虞亦禾介绍,“那位是魏夫人。”
虞亦禾结结实实地脚步一顿,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这卫公子难道在占她的便宜不成?
小和尚虽然疑惑这两位为什么不是从一辆马车里下来的,但为了香油钱,他也没兴趣打听太多,连忙把两人往里面请。
观音庙中的积雪已经打扫干净了,两人几乎是隔着两三步并肩行走,很快便走到了正殿中。
如今庙中冷清,除了两人外并无旁人,自然一人一个蒲团双双跪在观音面前。
虞亦禾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却又觉得是否是自己太过敏感。
不过只是几息,她便停止胡思乱想,合十双手,俯身跪在蒲团上,自己今日来的目的是求子,而不是想些其他什么东西。
女子弓背求神之时,不见身侧蒲团上的男子侧身定定地望着她。
神佛也不曾分他一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