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韦晴空费尽了体力,好不容易找到沉在湖底、已经失去了意识的陆祭颜。解开手脚上的绳索后,拖着她浮上水面,然后游到最近的岸边。
上岸后,看陆祭颜的情况,但她被溺水太久,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韦晴空急了,赶忙解开其嘴上的布条,然后拼命地按压其胸口,并不断用人工呼吸做着心肺复苏。
过了很久后,到韦晴空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陆祭颜突然吐了一口水,咳嗽了几声,醒了过来。
韦晴空破涕为笑:“你醒了啊。”
陆祭颜看了看韦晴空,再看看左右,问:“这……这是哪?为何我在这里?你……你又是谁啊?”
韦晴空一愣:“呃?失忆了?你知道自己是谁不?”
陆祭颜:“我当然知道了,我是……我是……我是谁?我……我真的失忆了?”
韦晴空一想,十有八九是溺水太久,脑袋因大量缺氧造成的失忆。于是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是谁。”
陆祭颜:“那你是谁啊?”
韦晴空:“我叫韦晴空,有没有一点点印象?”
陆祭颜:“你的样子……好像以前曾见过你,但我……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突然,四周传来了杀气。
韦晴空起身头看去,走来三个人,正是雪渐溪、司徒修和铁傲迎。
雪渐溪上前说:“这回你跑不了了,幸得祝先生及时报信,我们才能及时赶过来。”
韦晴空:“果然,祝先生也要置我于死地啊。”
铁傲迎问:“晴空,我爹真的是你……是你杀害的么?”
雪渐溪:“傲迎,跟你说了无数遍了,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是不相信么?”
铁傲迎:“我只要要他亲口承认。”
雪渐溪:“他不是已经亲本口承认了么。”
司徒修:“还说什么废话,这阴险凶恶的小人,不杀他,还等他来祸害我们么!”说完,飞身上前向韦晴空发动攻击。
韦晴空当即飞身一旁,引他们把战局远离陆祭颜,便开始迎击。
雪渐溪也不说话了,上前左右犄角之势夹攻韦晴空。
大战十多回合,没有分出胜负。
雪渐溪叫道:“傲迎,你还在犹豫什么?既然要跟着我们一起来对付韦晴空,这时候就不要心慈手软了,快动手!”
铁傲迎无奈,举起剑,攻向韦晴空。
就在她的剑要攻到韦晴空的时候,雪渐溪和司徒修一左一右攻到。
韦晴空当即双掌一合气流,夹住铁傲迎的剑,然后疾退一步。同时,也扯着铁傲迎向前迈了一大步,正处在雪渐溪和司徒修的攻击范围内。
两人一看,马上就要打中铁傲迎,赶紧撤招收手。
而与此同时,韦晴空松开夹着铁傲迎剑的气流,起腿左右攻出两记扫踢。
雪渐溪和司徒修纵是赶紧回防,仍然被击退数步。
铁傲迎剑松开后,继续一击刺韦晴空。
韦晴空后退了一步,同时问铁傲迎:“你真不相信我,而去相信他们?”
铁傲迎:“我爹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到底是不是叛徒?”
韦晴空停下来,“你的内心不相信我,我说一千句一万句,都没用。”
铁傲迎犹豫了一下,动作缓了下来,但是,那一剑依然不由自主刺了出去。
韦晴空没有防御,迎下这一剑,片刻,被刺中左肩。
铁傲迎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自己一剑刺中韦晴空,当下呆住了。
雪渐溪:“快杀了他啊!”
但铁傲迎没有动,情不自禁流下泪水。
韦晴空:“我完成了铁将军的心愿,把剑交到他女儿的手中,而你却用这把剑刺了我。”
铁傲迎:“快告诉我真相!”
韦晴空:“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对你我而言,你既然选择了不相信我,那要真相还有什么用呢?”说完,全力释放出一道劲力,强劲的风把铁傲迎逼退数步。
司徒修从旁攻上前,想打韦晴空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被韦晴空的劲力一吹,身法有些变形,手势也发生了偏转,那剑擦着韦晴空而过。
然后,韦晴空却不给弥补的机会,闪电般出手,在其持剑右手的肘部反关节一推一拽,当即,司徒修的右手反关节骨折,痛得他弃剑,倒在地上、左扶着右手肘关节手惨叫着。
雪渐溪大惊,赶紧上前查看司徒修的伤情。
这时,祝澄德跑了过来,一看这情况,忙问:“这是怎么了?”
陆祭颜看到祝澄德,当即吓得跑到韦晴空身后,暗暗地说:“他……他……”
韦晴空:“你想起什么了?想起他是谁了?”
陆祭颜摇摇头:“没有,但是……我好怕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害怕……”
祝澄德对雪渐溪和铁傲迎叫道:“你们怎么还没杀了这叛徒啊!他把我的学生陆祭颜投入江底,还想杀了我啊!”
雪渐溪扶着司徒修,恶狠狠地对韦晴空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韦晴空没有理她,而是对陆祭颜说:“我们走吧,远离他们,你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