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倒没听祝先生说过,这喜事,祝老太太、祝夫人也从未提起呢。”
韦晴空:“我听陆姑娘说这事好几年了,我以为是祝先生一早决定的事呢。”
经理:“不过,祝先生也挺喜欢陆姑娘的,当年,祝先生舍命去救陆姑娘,陆姑娘很感激祝先生,愿意以身相许,也不意外了。”
韦晴空:“还有这事?”
经理:“是啊。当年祝先生一家坐船游玩,带着几名学生,陆姑娘也在。后来船夫不小心,祝家的游船和其他的游船在江心相撞,陆姑娘不小心掉入水中。当时落水者不少,一片混乱,后来是祝先生下水奋力把陆姑娘救了上来。如果说陆姑娘爱上祝先生,应该就在那时候开始的。”
韦晴空:“原来还有这故事。”
经理:“是啊。从那以后,陆姑娘很怕水,再也不敢坐船了。我们也很小心,不再让陆姑娘靠近水。”
韦晴空:“不对啊,今天祝先生还带着陆姑娘去游太湖呢。”
经理:“怎么可能,没人比祝先生更懂得陆姑娘怕水了。”
韦晴空当即一激灵:“糟了!”当即起身,往外跑去。
经理:“呃!茶还没上呢。”
太湖上,一艘乌篷船静静地漂泊在水面上。
祝澄德和陆祭颜坐在船上,一路美景。
陆祭颜坐在篷下,双手紧紧扶着扶手,紧张得一身是汗。
祝澄德坐在船尾,撑着桨,说:“这还是我们单独第一次泛舟太湖之上呢。”
陆祭颜勉强露出笑容,但没有回答。
祝澄德:“怎么?你不开心?”
陆祭颜抿着嘴,勉强地笑着,然后摇摇头。
祝澄德看着陆祭颜那楚楚可怜的表情,便也笑了起来。
游玩了半天,离岸渐远。
祝澄德看到四周没有其他游船,便坐到乌篷里,对陆祭颜说:“祭颜,我很感谢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支持和信任,我不知何以为报。”
陆祭颜强迫自己安下心,然后说:“不用先生回报,那一切都是我愿意做的。”
祝澄德:“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娶你过门,但是……你明白的。”
陆祭颜当即收起了笑容,“但是?我不明白,为何您要说但是……”
祝澄德蹲在陆祭颜面前,“哦,你是那么的完美,是我所有的女孩中,最好的,我是多么地想与你在一起,长相厮守……”说着,突然拿起绳子,开始绑陆祭颜的脚。
陆祭颜吓了一跳,开始明白祝澄德要做什么,赶紧伸手去推祝澄德。
但是用力一推后,祝澄德向后退了一步,让船身剧烈地摆动起来。陆祭颜顿时起了惧水反应,慌了起来,双手紧紧握着船沿扶手,身子一动不敢动。
祝澄德趁此很快绑好了陆祭颜的腿,然后上前贴紧陆祭颜,把她的双手放到身后,开始绑了起来。
陆祭颜吓得去推祝澄德,却被祝澄德强行按在船板上,这下船又开始剧烈摇晃起来。陆祭颜纵再害怕,也不能再安分地趴着,一边挣扎一边叫唤:“祝先生,请不要……不要……”
但是毕竟心理阴影太重,力气又不如祝澄德,就生生被祝澄德绑起双手。
然后,祝澄德把已经无法动弹的陆祭颜扶起,看着她的脸,然后吻了一下,再用布把她的嘴封了起来,一边动手,一边说:“对不起,我没办法不这样做。我骗了你:让你去丞相府,说回来后娶你,是谎言。你知道么,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被狐天极糟蹋过了,而我做不到……我有洁癖,我做不到接受这样的一个你。”说着,再在陆祭颜身上绑上铁块。
陆祭颜看着祝澄德,泪如雨下,但此时已经无力再挣扎,抵拼命地摇着头,嘴巴欲言却无语。
祝澄德看着陆祭颜那双湿润的眼睛,“对不起,来世,我一定娶你。”说着,把陆祭颜拖到船边,然后一推,把陆祭颜推下水。
陆祭颜看着祝澄德,开始往下沉。
看着陆祭颜缓缓沉到湖底,祝澄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许久后,没了有动静。他看了看左右,并没其目击者,便坐到船尾,慢慢把船划回出发处。
划了许久,突然风中传来声音,刚要抬头一看,一人施展腾力落在船上,正是韦晴空。
祝澄德看到韦晴空,心里咯噔一下,忙说:“晴空兄弟,你怎么来了?”
韦晴空看了看船舱,忙问:“祭颜呢?”
祝澄德:“祭颜她……她不幸落水了,而我也是不识水性,正要回去找人求救呢。”
韦晴空一把抓起祝澄德:“是你要害死祭颜吧?为何你要那么做?”
祝澄德:“怎么会?我怎么会那么做?”
韦晴空:“你明明知道祭颜怕水,你还要独自带她来游湖,还到这四周无人之处,明摆着要她死么!她人呢?”
祝澄德眼睛不自主地看了一眼刚刚沉陆祭颜的方向,“我真的没有要害祭颜,我还答应过她,要娶她的呢,怎么会……”
韦晴空立即知道陆祭颜就沉在他眼睛所漂的方向,然后一把丢开他:“你根本就没打算娶祭颜。既然不娶她,何必要害她!”说完,转过身,准备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