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就使唤你,没用时,便抛弃你。其实,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惜你是个人才,更愿意把我最心爱的孙女许配给你,更赐你一生荣华及富庶快乐的生活。你回去好好想想,谁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为之奋斗的那些人,又如何待你。”说完,策马调头,返回军阵中。
宣八朗用枪指了一下韦晴空,便收起枪,转身说:“孟京魂、何小猫,回营吧。”说完,领着两名副将也往军营回去。
韦晴空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收剑回鞘,也往城走回去。
进城后,义军是进入了最高度的戒严中。
刚到军营,听说他回来,雪渐溪便怒火冲冲走出来。
此时她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指着韦晴空便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韦晴空:“刀剑无眼,是你自己不小心罢了。”
雪渐溪:“你眼中就容下队友?你到底是敌是友?”
韦晴空:“我在前方奋力杀敌,你却还把我当成敌人?”
雪渐溪:“有友军在旁边,为何不知道收手?”
韦晴空:“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你让我收手?就直接想让我去死呗。”
雪渐溪:“有我、雨晴和闻将军在,还能任敌将如何?”
韦晴空:“你们三人也没打赢宣八朗一人啊。”
雪渐溪:“你……你在质疑我们的战力?”
韦晴空:“你心里清楚。”
雪渐溪:“你太目中无人了,你有没有把我这个义军主帅放在眼里?你如何与其他将士一起合作杀敌?留你在,只会拖累同僚。”
韦晴空:“我只听令于闻将军和铁将军,我也不想与你为伍,我宁可死在敌人刀剑下,也不愿死在自己人手中。”
雪渐溪:“闻将军已经与我军结盟,我也有权下令将你驱逐。”
韦晴空:“净做让敌人开心的事,义军?和匪何异?”
雪渐溪:“你……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韦晴空:“那动手吧。”
初雨晴跑了出来,按住雪渐溪,“你们这是干什么!”
雪渐溪:“此人目无同僚,不听将令,不杀之,如何服众。”
初雨晴:“临阵杀大将,这是大忌!我知道你不信任他,可他始终是我们的盟友。”
韦晴空冷冷一笑:“原来还是南宫忠信说得对,什么友军同僚,在你眼中不过是工具而已,不需要时就抛弃。反正你就是那么做的,对吧。”
雪渐溪:“那是战时需要,打仗,总要有人牺牲的。”
韦晴空:“反正不是你牺牲就行了呗,所有人都是可以牺牲的资本。什么玩意,与你为伍,是我的耻辱。”
初雨晴:“晴空,够了!”
雪渐溪拔出剑,对着韦晴空的喉咙。
韦晴空冷冷一笑,“你下手吧,我就这样看着你。”
雪渐溪一脸愤怒的表情,几乎控制不住要一剑刺下去。
初雨晴:“渐溪,不要这样。”
韦晴空看着初雨晴,摇摇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便往帐营里走去。
雪渐溪气得甩了一下剑,但脸上还是各种不甘心。
初雨晴:“晴空,等等……”
但韦晴空谁也没搭理,直接到铁将军身边。
铁将军:“今日一战,你表现得确实出色,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和宣八朗相抗衡。未来的事交给你……”
韦晴空:“铁将军,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妥。”
铁将军:“这不重要了。我最后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韦晴空:“铁将军,听我说。我觉得,南宫忠信和宣八朗不是有意要来与我们诸将决战,而是有其他的企图。我有很强烈的预感,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趁着还能走,我们赶快撤出本城吧。回南方,那边安全一些。”
闻建勋:“别说那么丧气的话,我们多支义军在一起,根本无惧敌军有多少。”
铁将军笑了笑,“晴空,风羽飞营已经来了,我们还有逃走的可能么?就用我一人的头,去换全城百姓和义军将士的生命吧。”
闻建勋:“铁将军,还没到绝路,何必说这话。”
铁将军:“建勋,让我和晴空单独聊一聊。——晴空,到我房间去吧。”说完,站起身。
闻建勋:“可是,铁将军……”
铁将军:“没事的,晴空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到铁将军的营房里,铁将军让卫兵守住门口,不给任何人靠近,便带韦晴空进了房间。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便是之前铁将军带来的那人。此时已经脱下外套,露出了脸,是名长相贵气的中年人。
铁将军对那人说:“祝兄弟,这位便是韦晴空,我跟你提到过很多次了。”
那人对韦晴空作揖说:“久仰大名,铁将军时常在我面前提到你,说你在军中屡建新功,不仅胆识过人,更是武艺出众。”
韦晴空忙还礼说:“言过了。”
铁将军:“此人名为祝澄德,是一名商人。祝家长年走南方沿海到京城的商道,颇有资产。这些年,给义军暗中提供了不少帮助,特别是资金上的。”
祝澄德:“晴空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