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韦晴空坐在铁铺门口喝着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正闲暇时,一人走了过来,正是无尘门的齐羽。
韦晴空起身说:“齐女侠请坐,伤势可好?”
齐羽:“战力能恢复,可这只手却……”
韦晴空:“我亦甚为之惋惜。”
齐羽:“不过,手臂不能再接回,但剑断了,却可以修复。我听说,你把日轮剑重铸并修复了。”
韦晴空:“是啊,午前楚巨侠刚刚取走。”
齐羽:“凰舞剑的碎片,可也是你收集回来的?”
韦晴空:“在台上,随后我会尽量将其修复。因为碎得比较多,所以修复起来有些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将其重交予你手时,与原来不会有二样。”
齐羽:“那费用是……”
韦晴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有你这样的强力支援,使我义军终无往不利,还能救下许多义士,怎能收你的钱呢。”
齐羽:“那便多谢了。多久可取回?”
韦晴空:“需要一段时间,请安心等候便好。”
这时,一名在值班的青羽营手下士兵风风火火跑过来,对韦晴空说:“将军,闻将军他们到了,准备要进城。”
韦晴空便站起身,“走,去迎迎。”
士兵:“只是……还有件坏事。”
韦晴空:“所以你先说好事?”
士兵:“南宫忠信率着大军杀回来了。”
韦晴空:“怎么,那老头恢复那么快?我还跟初将军说他不会再来了呢,这回打脸了。南宫忠信了多少军马过来?”
士兵:“据侦察兵回报,目测数量在五万人以上,而且,后续,其子南宫传奇也率领另外一支不低于三万人的军队赶来支援。”
韦晴空:“还行,还不到十万人。”
士兵:“那我们的胜算……”
韦晴空:“死定了,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走。通知所有兄弟马上集合,收拾东西作撤出城的准备。”
士兵:“真要撤?”
韦晴空:“开玩笑了,集合所有弟兄,装备所有武器,作死战的准备,我们与闻将军共进退。”
士兵:“是,知道了。”于是,马上跑向其他将士聚集的地方。
韦晴空挠挠头叹了一口气,“带那么多军马杀回来,就那么在意上一战的输赢,非要找回面子?”
齐羽:“我不该打扰你,你也不必急于修复凰舞剑。只待有一日,我会让我的接班人来找你取回剑的。”
韦晴空:“我会遵守约定的。”说完,往军营走去。
刚到军营,青羽营的将士们也纷纷回到营中,然后整齐列队。
列好队后,一队军马进入军营,雪渐溪和初雨晴忙迎上前,来的正是闻建勋和他的御风营一万多人马。
闻建勋到青羽营已经列好队等候,便走上前,与韦晴空互敬了军礼。
韦晴空:“闻将军,为何此番那么大动静,把骥诚军的主力都招惹过来了?”
闻建勋:“有一人,你好久不见了吧。”说完,对后方的马车招了招手。
马车上前,一车拉开窗帘,说:“晴空,好久不见了。”
韦晴空一看,竟是铁将军,当即便行礼,说:“真是好久不见了,铁将军。怎么今日突然到此?”
铁将军:“说来话长了,我们先进大营,我给你介绍一人。”
闻建勋把部队安排在军营里休息,然后领铁将军进了主营。随同铁将军的还有一人,粗衣麻布,看着很普通之人,不过韦晴空并不认识。
但是雪渐溪看到那人,却非常高兴,迎上前嘘寒问暖。
那人却不愿声张,大大连衣帽遮住整个头,就怕被人认出。
进了主营后,雪渐溪让人安排上茶水,然后说:“早听闻铁将军大名,一直未曾见面。今日一见,实是我等后辈的荣光。”
铁将军:“不必恭谦,我已经远离战场五年了。”
初雨晴:“虽然将军不在战场,但战场上一直有将军的传说。当年越州名门大派书海的掌门人,为救天下,毅然从军的佳话,一直鼓励着我们这些武林中人。”
铁将军:“你们梅轩双剑的传说,我也早有听闻。越来越多的武林侠士加入到这场救国救民的战役中,我们的国家就越来越有希望。但可惜……”
雪渐溪:“铁将军有何遗憾之处?”
铁将军:“我五年前重伤后,自知无力再上战场,于是便把兵权交予建勋,然后回到京城,本想辅佐皇上,治理朝纲、改善民生,并平剿匪患。但这么多年,我渐渐发现,皇上已经被架空,朝廷已经完全被丞相狐天极的狐家,以及坐拥骥诚军的南宫家所把持,并不断铲除异己,杀害忠臣。他们贪污国库,搜刮民脂民膏。国库空虚后,又结合各地土匪,去洗劫百姓,劫来的财富又进了他们的腰包。天下百姓早已民不聊生。虽然各地番王无法坐视不管,支持起很多的义军,去平匪乱,也同时打击狐氏和南宫氏的势力。但我在朝廷这些年,却发现,狐氏和南宫氏两族的势力强大,是义军远远所不能及的。义军要推翻这个朝廷,前路困难重重,必然要牺牲无数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