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晴空:“你想啥呢,我就是那么一说说而已。而且,也有不少媒人找过我,给我介绍姑娘。”
初雨晴:“你没有答应?”
韦晴空:“那是,我现在还年轻,还在上升期,事业、功夫,我不想分心而耽误下来。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和我不认识、不了解的姑娘在一起。我希望能一起共渡一生的人,应该是志同道合的,能分享、读懂彼此内心的人。人生路上一定会遇到这样的女子,为何还要接受那些完全不认识、不知道爱好和兴趣的女子呢。”
初雨晴:“是啊。其实,我也这么希望的,能在一起共渡一生之人,应该能相互知心、情投义合。当初我也这样做,去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而拒绝了家人为我安排的媒妁。尽管那个男人最后背叛并抛弃了我,我仍然没有后悔。”
韦晴空:“你女儿以后也会和你一样的。不过,能自己去追求所爱,其实也是幸福的。”
初雨晴:“是啊。我想,我们会一直并肩作战下去,应该会有一日,我把女儿介绍给你。”
韦晴空:“这个……”
初雨晴笑了笑:“你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
韦晴空:“其实挺期待的了,应该是个大美女不错吧。”
初雨晴:“既然我们都不是守旧的人,也别搞什么订亲啊、媒妁之事了。认识了,聊得来,情投义合,想在一起,我不阻止你们。相互不对眼,也不撮合。”
韦晴空:“您就别操这份心了。”
回到城中,这里诸军依旧在打扫战场。
看到初雨晴,雪渐溪问:“之前南宫忠信主营的那场火,是你放的吧。”
初雨晴:“没错,估计南宫忠信会趁你我初战报捷、会有所松懈之际,趁夜偷袭我们,所以,便反去偷袭其主营。”
雪渐溪:“行动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其他将士都以为你临阵脱逃了。”
初雨晴指了指韦晴空:“这是韦将军的计策,因为你不相信他,所以便没与你说。”
雪渐溪:“这样啊,那……做得好。”
初雨晴拍了拍雪渐溪的肩膀,在其耳边轻声说:“他是自己人,你要学着多相信人,别老那么固持己见。人家长得帅,又不是他自己的选择。”
雪渐溪:“行了,够了啊。你自己吃过亏,难道就忘了。”
初雨晴:“可我没有后悔过,也没有怨过任何人。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后果。我可不像你,自己受的委屈,还牵连不相关的人。”
雪渐溪:“你……以后你后悔,别怨我。”
初雨晴:“我说了,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后果。”
雪渐溪看着韦晴空:“过几日闻将军便到了,到时再讨论你们的去留吧。”
韦晴空:“我听闻将军的。”
雪渐溪:“行,到时再说。”
五天后,花垣城中一间打铁铺。
这间打铁铺已经空置久,早在本城遭遇匪患之时,这户人口已经死于土匪的刀下。这些年,也一直无人来打理。
韦晴空重新点起了火,燃烧起炉子,几天下来一番操作,把日轮剑仔细地打磨着。
中午时分,初雨晴和楚星凡来到铺子前。
初雨晴:“你还在这里啊,呆了几天了,不和兄弟们去快活一下?”
韦晴空:“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乐趣,难得休闲几日,让他们自己去玩吧。”
初雨晴:“接到线报,闻将军率着御风营下午便到。届时,还有一位故人也随同而来,或许会给你惊喜哦。”
韦晴空:“是么?”
初雨晴:“我便跟你说一声,你自己去准备一下。”然后看着楚星凡,“剩下的,你们自己聊吧。”说完,便离开了。
楚星凡看着韦晴空手中的日轮剑,已经完好如初,当即上前,说:“韦将军,这剑……你真的把它重铸复原了……”
韦晴空:“我是打铁家出身,在象城从小到大,一直帮守城军打铸兵器。这事,难不倒我。”
楚星凡:“真是太感谢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对同门。”
韦晴空把剑递给楚星凡:“你试试,看看手感如何。”
楚星凡接过剑,舞了两下,然后说:“还是和原来一样顺手。”
韦晴空:“重铸的时候,我重新调配了一下合金的配比,并多个阶段打铸,所以,应该比原来更坚韧,没有那么容易断了。”
楚星凡:“没想到南宫忠信手中竟有比圣剑更厉害的神兵,不知是哪里的高人,打造的那神兵。张墨云兄弟死得太……太冤了。”
韦晴空:“没什么冤不冤的,南宫忠信那老头的手中,虽是神兵不假,但也没有那么绝对厉害。”
楚星凡:“能断那么多把圣剑,还不厉害么?”
韦晴空:“七分战力,三分兵器,他用我的剑,也能断你的圣剑。”
楚星凡:“什么意思?”
韦晴空:“兵器是死的,使用者如何运用,才最重要。说句不好听的,你愿听么?”
楚星凡:“请说。”
韦晴空:“斩断圣剑的,是南宫忠信几十年的武学修为,这是你们这些闭门造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