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亚丽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匆忙的止住自己的泪水,先是对着三大妈回道:“他三大妈,谢谢你了,今天我就不留你了,哪天我在专门感谢你。”
三大妈摆摆手走了,也没说什么,易大妈转身又对着年轻人说道:“走,强子咱们进屋。”然后就带着年轻人进了屋,关门的时候田亚丽左右看了看,哼了一声,然后关上了门。
进屋以后田亚丽拉着年轻人坐到凳子上然后说道:“强子快坐在让姑姑好好看一看你。”
年轻人嗯了一声,顺从了坐在凳子上,抬起头看着田亚丽。
田亚丽站在年轻人身前看着年轻人,只见年轻人浓眉大眼的一副大大的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后面的双眼有着名为智慧的光芒。
田亚丽走了两步用双手捧着年轻人的头,仔细端详着,然后嘴里嘟囔着:“像!长的真像!和你爸长得真像!
强子快坐你在信里也没说什么你爸到底怎么了?自从我嫁给易中海以后就和家里断了联系,唉,这都怨我,听信了易中海的鬼话,明明我能生,结果被他耽误了一辈子,强子,姑姑我难受啊。”一边说又要哭出来。
名为强子的年轻人赶紧说道:“姑,先别哭,咱们好好说说话,您说您把我叫来了,结果看见我没说两句话就哭了,我这心里也貌似是不是?”
田亚丽赶紧擦干眼泪,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对着强子说道:“好,强子,姑不哭,你快和我说一说你爸的事,我好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他还好吗?怎么我给他邮寄的信你会收到?还是在津门那个地方。”
强子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姑,在你嫁人以后我爸就觉得对不起你,是他没看好你,所以你才会嫁了人再也不和家里联系,所以我爸一气之下就去参军了,我妈是和我爸在部队认识的,我爸在解放战争时候受了伤,肺部不好,所以就申请去了南方,因为那边对他的病好一些,我是去年毕业的,今年在津门造船厂工作,但是马上我也要走了。
家里是我就下的地址,要是有人寄信他就会帮我邮寄过来,这是我爸让我做的,他就怕你邮信回来找不到他了。”
“呜呜……大哥,我对不起你啊,强子,我对不起你爸爸,我不是好妹妹,我……呜呜!”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泣。
等田亚丽再次冷静下来以后,强子接着说道:“姑,我已经知道您叫我来的目的了,咱们先吃饭,然后去街道办找那个王主任,让她晚上来这个院来个全院大会,咱们要在院里直接揭露那个王八蛋,到时候咱俩就走,直接今天晚上的火车,咱们去津门,等一两天,咱们就去南方,正好那边要建立一个429厂,我已经打好报告了,等咱们回去就出发,到时候我给您养老,您也和我爸妈他们一起以后给我带孩子,我和您说啊,我妈做饭特别难吃,以后我可就等您的投喂了。”
田亚丽本来还在自己有了养老人的喜悦之中,但是听见自己侄子最后一句话不由得嗔怪道:“哪有这么说你妈的,不是有句老话吗,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是的儿女。”
那个强子笑了笑对着田亚丽说道:“这句话是那个易中海说的吧?姑,您要是这么想,我都不敢带您走,我和你说啊,您说的这句话就是一句封建社会的糟粕,如果这句话是对的,那么我也知道一句话叫做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您说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田亚丽一愣,心里想到:“是啊,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易中海一个样子了?是被易中海欺骗说自己不能生的时候开始的?是他们开始算计大院人养老开始?”
田亚丽正在思考的时候,强子也在观察田亚丽的脸色露出发现田亚丽没有反驳自己,而且而且还在思考,自己内心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对田亚丽说道:“姑,您坐好。我和您说点掏心窝的话,您要是刚才直接反驳我,我立马就走,您以后也找不到我,而且我也不会告诉我爸您的消息,知道为什么嘛?
您听我慢慢说啊,就您刚才的话就是那个易中海为了掌控你们这个院子故意说的,那个就是一句屁话,就拿咱们俩来说,从我记事起我一次都没见过您对不对?那您看啊,我说给您养老您心里嘀咕不?害怕我是不是骗您?
同样的我也有顾虑,要是您像一个太上皇似的压着我,我为什么要给您养老,对不对,所以付出是相互的,您对我好我才能给您养老,您因为先让我给您养老,所以就应该对我好,是不是这个道理?您好好想一想,要是觉得我说的对,咱们就按照我说的来,如果认为我说的不对,那就当我没来过,我马上就走,您好好想一想。”
田亚丽听完以后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却是强子先说话了:“姑,你是不是做菜那?好像胡了!”
田亚丽这才想起来自己锅里还炖着菜那,赶紧跑到了厨房拿起了锅。
然后先没管才,慢慢的走到客厅,对着强子说道:“强子,我懂了,你说的很对,虽然咱俩有血缘关系,但是没有接触过一天,冷不丁让你给我养老你也犯隔应,我心里也没有安全感,你这样说清楚我这心是放下了,就你这性格也不能亏待我,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而且我要易中海一半的财产,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