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直接问道:“你怎么猜测的?别和我说你懂医术?”
商鹏摇摇头说道:“您说一个死了全家的大家族出来的阴狠老太太,看着自己的院子里住进来一些以前自己看不起的人,人家还儿孙满堂,她会怎么做?”
王父吃了一惊,问商鹏:“看样子你比你大哥知道的多啊,说一说吧!”
商鹏想了想就把聋老太太的事和王父说了一遍,不过暗算他们一家的事没有说。
王父听了也是暗自吃惊,这个聋老太太真的是,怎么说那?吃着女儿的福利,做着女儿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怪不得绝户,这应该就是命。
商鹏突然问道:“许大茂还能救吗?”
王父摇摇头又点点头,开口说道:“本来是没救了,不过我估计他下体应该被谁踢过或者是撞到过,激活了一部分活性,明天我在给他针灸一下,彻底激活活性,在喝上半年左右的汤药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商鹏不由得暗自咋舌,应该就是何雨柱踢的,没想到何雨柱已经开始踢许大茂裆部了,这怎么说那?因祸得福?这是应该感谢何雨柱那,还是感谢何雨柱那?哈哈……想想商鹏就想笑。
商鹏想了想对着王父问道:“用不用通知下许大茂父母?”
王父点点头回道:“通知一下吧,让他们也了解下情况。”
商鹏点点头,然后就告别王父回自己家去了,到了家,直接拿起电话打给了豆瓣酱厂,说明情况,豆瓣酱厂分配的房子都在厂附近,等了一会,电话响了起来,商鹏接听电话里面传出了许伍德的声音:“是小鹏吗?我是你许叔,找我有什么事吗?”
商鹏回道:“许叔,我大哥的老丈人现在在我哥家,今天我和大茂喝酒的时候请他把了一下脉,我大茂哥有点小毛病,我大哥的老丈人让明天下午再来好好看一看,我想着还是通知你们一下,你看你明天下午来一趟?咱们没事最好,有事也尽早治疗,您说那?”
许伍德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小鹏啊,到底大茂有什么病啊,你可别吓你许叔啊,你许叔可是没少帮你姨夫的忙啊。”
商鹏直接回道:“许叔,什么毛病我真不知道,人家不告诉啊,我大哥的老丈人是家传的中医,人家怎么可能透露病人有什么病啊,我估计没什么事,要不也不能让明天下午来啊,真的是大病不是直接让大茂哥去医院啦?明天下午你跟着听一听不就知道了。”
许伍德听后安心不少,又和商鹏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商鹏不管这些,挂了电话回自己的炕上睡觉去了,不过闫家和许家就睡不着了。
闫富贵回到家愁眉不展,既担心老大的身体,又担心其他孩子也有同样的问题,一直坐在那一动不动,这可把杨瑞华吓坏了,来到闫富贵身边开口问道:“我说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来以后一句话都不说啊,你可别吓我啊。”
闫富贵叹了一口气,把王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杨瑞华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一直在那骂聋老太太,闫富贵没好气的说道:“你小点声,非的让全院人都知道啊?人家王大夫说了,他能给医治好,人家可是谁都没告诉,你这一吵吵在给捅出去,别说解成了,到时候四个孩子都娶不了媳妇,嫁不出去看你怎么办。”
杨瑞华一听赶紧闭嘴不敢在大声说话了,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能治好?”
闫富贵点点头回道:“一定能。”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杨瑞华,还是给自己勇气明天去面对这一切。
许伍德那边,许伍德放下电话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浑浑噩噩的回到家,许大茂的母亲陶玲看见许伍德的样子也是跟着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住许伍德嘴里喊着:“老许,老许,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许伍德被陶玲的叫声惊醒,没好气的瞪了她一下,开口说道:“闭嘴,我没事,别喊了。”不过也没告诉刚才电话的内容,只是对陶玲敷衍了几句就完事了,等陶玲睡下以后,自己坐在客厅静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闫富贵早早的去请了假,孩子们也都没上学,全都在家等着。
等时间到了八点,闫富贵趁着院里没人来前院带着一家人悄悄来到了商齐家,也没说什么,让几个小的在院子里等着,闫富贵带着阎解成进到王父屋里。
王父让阎解成做好,接着先是左手,然后右手,当两只手都把过脉以后王父点点头,开口说道:“行了,闫老师别着急了,这病我能治。”
闫富贵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阎解成迷惑的看着王父和自家老父亲,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由得开口问道:“不是,王大夫,爸,你们俩怎么了?我不就是劳累过度吗?怎么你俩这种表情啊?”
没等闫富贵说话,王父笑呵呵的回道:“傻小子,你爹这是关心你,你没事不是挺好吗?我给你开药啊,必须按时吃药,期间不能有外淫行为,这点必须记住。”
“什么叫外淫啊?”阎解成不解的问道。
闫富贵拍了阎解成头一下,刚要开口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爹告诉儿子外淫是什么意思,这话怎么想怎么说不出口,还是王父给他解了围开口说道:“就是用手……”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