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她总是会询问一下何诚义，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今天却没有。
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刚一宣布散会，何诚义便阴沉着脸，第一个起身，离开会场。
所有人都看到了何诚义的不悦，所有人又都装作没有看到，甚至没有人往他离开的方向多看一眼。
散会以后，杨林和曹志新一起走到停车场。
他还没有从刚才会议的震惊里走出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他觉得好像都不真实。
“老曹，咱们的这位何总，下手够狠的呀，何诚义这个老狐狸，没想到会栽这么大一个跟头吧？”
杨林的心情不错。
曹志新看了杨林一眼，咧嘴一笑，接着说道：“你大概也没有想到，会被当众提拔成主管吧？”
“呵呵，是太突然了，当时所有人都看着我，太尴尬了。”
杨林又是一笑。
“你知道何总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曹志新忽然反问一句。
杨林懵圈了，这还有特殊的原因吗？难道不是因为今天他拿下了中联超市，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