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宫门,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地面由青石铺就,平整光滑。
大厅四周矗立着粗壮的廊柱,柱身上刻有盘龙和祥云的浮雕,尽显华丽与威严。
正中央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香炉,虽然已经熄灭但还是能看出曾经香烟袅袅升起轮廓。
四周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古老的壁画,描绘着辽代的战争、狩猎和宫廷生活等场景。
在正厅的尽头,有一座高台,上面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棺椁。
棺椁前是一片片身穿古代铠甲的尸体,应该是陪葬的陪陵士兵。
我不禁感叹道;“生前护主周全,死后护主长眠!”
就在我话音刚落,姚玉忠神色严肃地说道:“大家都小心点,这地方透着股邪性。”
众人都不自觉地拿出了自己防身的家伙,缓缓朝着棺椁靠近。
孙叔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这棺椁里面到底有啥啊?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李叔瞪了他一眼:“别瞎说,小心真把什么招来。”
王伯咽了咽口水:“要不咱们还是别碰这棺椁了,直接去偏殿把东西拿走得了。”
赵伯不耐烦地打断道:“怕什么!都走到这了,退缩还有脸回去?”
这时,那棺椁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吓得众人纷纷后退。
我定了定神说:“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玉忠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然后说道:“应该没事,可能是障眼法,反正我姚老三,挖了半辈子坟还没遇上过魂啊鬼啊的。”
听了姚玉忠的话,众人稍稍定了定神,又开始慢慢朝着棺椁靠近。
当我们走到离棺椁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那颤动突然停止了,周围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孙叔战战兢兢地说:“这……这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赵伯咬了咬牙:“管他呢,打开看看再说!”
赵伯说完这话就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踉跄,差点扑到棺椁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转身怒视赵伯:“你干什么!”
赵伯却满不在乎地说:“小子,你年轻力壮,去探探路。”
我怒喝道“老梆子,你怎么不说你是老前辈经验足帮我探探道呢!”
赵伯冷哼一声:“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我这是给你机会表现,别不知好歹。”
我气得双眼通红:“你这分明是故意刁难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
赵伯斜睨着我:“哟,你还挺能说。今天这棺椁你不开也得开,否则别想在这行混下去。”
我毫不退缩:“你少拿这套来吓唬我,你信不信我干死你,小爷还没受过这窝囊气呢。”
姚玉忠脸色一沉大声呵斥:“赵伯,你别太过分!都给我冷静点!”
见姚玉忠开口了,赵伯也不好意思在针对我了,再怎么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见赵伯不再针对我,气氛暂时缓和了一些。
我们围着棺椁溜达了一圈看样子没什么问题,打算研究研究怎么开棺呢。
赵伯竟一个大步上前,伸手就去推那棺椁的盖子。
“赵伯,别冲动!”姚玉忠喊道,然而已经来不及阻止。
赵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棺椁盖子缓缓移动了一点。
“一群胆小鬼,让老子教教你们怎么挖坟吧!”
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从棺椁中喷涌而出,熏得众人一阵干呕。
赵伯却不管不顾,继续用力推着棺盖。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佩服起来;“赵伯这人真实在啊,能处!有事他是真上啊!”
突然,从棺椁里窜出来一条大蛇,咬中了赵伯的胳膊。
“啊!”赵伯发出一声惨叫,他拼命地甩动着胳膊,想要把蛇甩掉。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惊慌失措。
最后还是姚玉忠率先反应过来;“快,把蛇弄下来!”姚玉忠喊道。
李叔孙叔他们连忙冲了上去,有的拿着刀,有的拿着棍棒,试图将蛇从赵伯胳膊上弄下来。
那蛇却紧紧咬住不放,身子还不停地扭动着。
赵伯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师傅,这可怎么办?”我焦急地问道。
姚玉忠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先把赵伯拉到一边,看看能不能找到蛇的七寸。”
大家手忙脚乱地把赵伯拉到一旁,有人按住赵伯,有人则仔细观察着蛇的动向。
就在这时,那蛇似乎松了口,一下子窜到了地上,盘起身子,吐着信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大家小心!”姚玉忠提醒道。
我们纷纷后退,与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时候才看清楚这条大蛇的全貌,只见这条大蛇浑身布满了暗绿色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每一片鳞片都犹如锋利的刀刃,边缘带着如锯齿状的纹路。
它的身躯粗壮如成年人的小腿,长度更是惊人,足足有三米之长,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巨蟒。
蛇头呈三角形,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宛如燃烧的火焰,透露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