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她在南煦昏迷的时候就找过,没有锁链的钥匙。
可她昨天明明看见南煦将钥匙带在身上。
她今天非得从他身上翻出来不可。
反正都装醉了,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喊了半天疼,也不见他拿钥匙出来开锁。
干脆直接上手。
南煦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找。
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非要她给个答案。
莫莫嘴角不满地下坠,抽泣着去寻他的唇瓣。
微凉的唇瓣相触,南煦瞬间红了眼眶。
她没喝酒。
嘴里的酒味不对。
喝成这样的人,嘴里的酒味一定比身上还要浓郁。
可他还是能闻到她嘴里的薄荷香。
冷冽清新,和她这个人一样。
眼尾的泪水滴落,他松开了钳制着莫莫的手。
莫莫瞬间从他唇上抽离,手下开始胡乱翻找。
南煦咽了咽口水,漆黑的瞳孔落在她头顶,明明看着要哭出来了,还有心情调笑,“宝宝……我身上有伤,医生说了,不能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