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叶云时,他张张嘴没出声就算什么都没说,回到昭华峰照样是啥也不干。
星晚当时以为掌门师伯肯定要生气,但他知道后只是叹气,“他不作妖就已经很好了,我不指望他帮忙。”
陆天生对着星晚道,“看到了吗,在云衔山过的最好的就是叶师叔,你要向着这个目标努力。”
什么目标?光吃饭不干活吗?那的确是让人向往。
星晚回忆着往事,眼神都开始飘,叶云时打个响指叫她,“赶紧醒醒,马上要开打了。”
台上的两个人互相行礼,王芷蘅没有给雨霖铃反应的机会,抬手就直接出招。
王芷蘅没有使用任何一种武器,鬼魅一样飘到雨霖铃身边,只凭着拳脚施展招数。
雨霖铃没有任何接招的打算,不紧不慢拿出一柄宝剑,剑身有七颗宝石上散发着光芒,以北斗的形状排列,每挥出一剑都带着巨大的灵力。
有宝剑在手,雨霖铃几乎势不可挡。
“那是南掌门的贴身佩剑辰极,居然在雨霖铃手上!”有人认出那柄剑惊呼道。
叶云时对这柄剑似乎有意见,冷哼一声道,“等以后有了好材料,师父给你造一把更好的,绝对不是二手货。”
星晚意识到这背后有故事,肯定是当年下山历练发生了什么,让师父这么多年过去,提起南流景还是没什么好脸色,连他的剑都要骂两句。
辰极不愧是神兵利器,不需要什么招式就已经足够压制王芷蘅,她凭借着多年除妖经验,才不至于被剑气打倒。
庄守礼气的站起来跺脚,“这就是玄剑宗的本事,靠着师父的灵剑在这欺负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他本来就是出名的护犊子,更别说王芷蘅是他的爱徒,青蒙山未来的掌门人。
只是说两句没有冲上去,已经很有理智了。
南流景对此没有任何回应,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在他看来雨霖铃的安全高于一切,自己只是给出一柄剑而已不算什么。
反而是凤千雅羞得不行,低头不敢面对庄守礼。
“辰极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灵剑,主人更是炼虚级别的修士,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呢吗。”星晚替王芷蘅生气。
叶云时觉得徒弟说得对,“辰极平时承载着南流景的灵力,上面的七颗宝石更是结成北斗七星阵,雨霖铃手握辰极,每一剑都能与元婴的灵力比肩。”
这也怪不得庄守礼生气,说好是弟子之间的比试,突然掏出师父的佩剑,这和大家都在战场上拿大刀互砍,突然冒出个人用加特林有什么区别。
王芷蘅不愧是当今弟子第一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还能躲开,姿态轻盈的仿佛她不是个人,而是一片叶子,让人怀疑之前落地那声响是幻听。
就在大家认为她会一直躲下去的时候,王芷蘅飞身在半空中开始转圈。
宽大的衣袍下飞出数不清的暗器,各种飞镖细针管够,简直能把人扎成个刺猬。
雨霖铃手里有辰极很轻松地挡住,但到底不是自己的佩剑,用起来没有那么顺手,要挡住这么多暗器实在不容易。
玄剑宗弟子都十分愤慨,好像雨霖铃受了天大的委屈,对面就是一个暗箭伤人的小人。
“哪有这么打架的,分明是在欺负我们小师妹。”
“就是,比试台上应该光明磊落,用暗器实在是让人不耻。”
对此庄守礼脸色沉下来,转头看向彭鹿鸣,“上!”
彭鹿鸣利落地跳到了桌子上,甚至拿出扩音石道,“喂喂,你们小师妹能用掌门佩剑,我师姐怎么就不能用暗器,那东西又没抹毒药,还是当着她面用的,你们是瞎吗?”
大家讨论比试的时候,别管声音多大起码是放在底下说,这样怎么也有一层遮羞布,不至于被说是在非议其他人。
像是青蒙山这种直接站桌子开喊,把事情扯到明面上的做法,实在是震惊所有人。
知道你们青蒙山行事莽撞,但不知道居然这么莽撞。
南流景看向凤千雅,希望她能够出面解决这件事,奈何对方闭上眼睛就当没听见。
彭鹿鸣持续输出,“刚才不是说的很大声吗,怎么现在都变成哑巴了,这脸皮真是若有似无,自己掉进粪坑里看谁都臭。”
“收徒当如彭鹿鸣。”叶云时对这个小伙子十分欣赏。
星晚不这么觉得,要是昭华峰上再多一个这样的人,那就别想有安宁日子,柳姐姐会疯掉的。
上次师父大闹昭华峰,柳姐姐就因为实在是承受不住,大冬天到处飘柳絮,把整个山头都给淹没了。
“既然站上比试台那就各凭本事,用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南流景开口道。
这话说得真是有水平,好像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可明显就是在拉偏架。
星晚本来就看他很烦,听到他站在这说话不腰疼就更烦,要不是现在和玄剑宗吵架的是彭鹿鸣,她真想开口让南流景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怎么一脸勉为其难,站出来却是要恶心人的模样。
庄守礼清了清嗓子,“南掌门说的也有道理,那等下我们青蒙山弟子上台也这么办,我的佩剑好久没有出鞘,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