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一脸古怪:“交给你,你以什么名义上呈给陛下?”
谢昭一怔。
“你该不会以为上呈方子的人变成你,司盐运使的差事就能落到你头上吧?”言臻讥讽道,“我能被封为皇商,是因为我有钱有人脉,能接得住这份差事,薛凛能被封为司盐运使,是因为他是有钱的我的丈夫,你有什么?”
谢昭咬牙:“那你为何不能等跟薛凛和离,嫁入我府中为妾以后再上呈方子?”
言臻被他的理直气壮弄得哭笑不得。
说到底,谢昭能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是厚颜无耻地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他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看不起罗筠。
在他看来,无论是罗筠还是孟枕月,嫁给他都是高攀他了。
因为是高攀,所以必须有所付出,在利益有关的事上必须迁就他。
“我等不及了。”言臻说,“我听说你为了博贤名,在孟枕月诊出不能生育的时候对外宣布不会纳妾,你既做出了这样的承诺,那我怎知你什么时候才能纳我为妾?我总不能为了等你,将能挣钱发财的生意拒之门外吧?”
谢昭蹙眉:“我说了会接你入府就一定会做到,你何必这么心急?现在好了,封你为皇商的圣旨一下,京城人人都知道薛凛是你相公,以后你要和离,入谢府为妾,这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