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同样也会暴露。
言臻当机立断:“快,大声呼救,引来护院,他们就不敢继续搜查了!”
裴忌拒绝:“此事和颜家有关,惊动国公府,我身上的伤瞒不过去,被颜锦禾知道,那我们早晚都得死。”
言臻:“……”
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
言臻还在思索如何是好,负责搜国公府的杀手已经潜入竹苑,言臻甚至能听到他们悄悄打开隔壁婢女住的耳室搜查的细微动静。
下一个就搜到他们这间房了——裴忌拔出剑,警惕地盯着门口,做好了殊死一战的准备。
听着越来越近的搜查动静,言臻突然看了挡在她跟前的裴忌一眼——只要能阻止杀手进屋,躲过搜查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拍了拍裴忌的肩膀,在他转身时伸手将他上半身的夜行衣扒下来。
裴忌一愣。
迎着他错愕的眼神,言臻将光着上半身的他推倒在靠窗的贵妃榻上,点燃了屋中的烛火。
然后欺身跨坐在他腰腹上,当着他的面将亵衣褪下一半,欲落不落地挂在臂弯,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和如瀑布般垂在身后的长发。
屋内的烛火将两人的剪影清晰倒映在窗户上,言臻就着这个“女上位”的姿势,双手摁在他紧实的胸膛上,一边前后晃动身体,一边放肆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