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衣服,身形,气度跟他如出一辙。
裴望州一时间有种自己在照镜子,而镜子里的人脱离本体,居高临下睥睨他的惊悚感。
“你是谁?”裴望州声音发颤,“为何、为何穿我的衣服?”
裴忌没理会他的问题。
裴望州又看向旁边的言臻,用眼神向她求助:“江姑娘……”
他话还没说完,言臻却问裴忌:“他没见过你?”
只要见过裴忌,裴望州就该联想到是这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弟弟。
“嗯,追杀他的时候我戴着面具。”
两人一问一答,裴望州短暂的懵逼后反应过来,心脏陡然一沉。
“你是裴忌。”裴望州面如金纸,这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对,他是裴忌。”言臻捏住裴忌的脸,像展示最得意的作品一样展示给他看,“我替他做了手术,把他整容成和你一模一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裴望州嘴唇颤抖着,巨大的恐惧把他淹没了:“江姑娘,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干什么?自然是让他取代你,带我回国公府享受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