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势利用发挥到最大,她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言臻用了些晚膳,白天睡多了,晚上有些睡不着,她找出水利方面的书籍,挑灯夜读。
这一看书就到了深夜,直到眼睛酸涩,她才熄灯上床。
但她刚酝酿出一点睡意,就察觉到内殿中多了一道呼吸声。
言臻立刻警觉起来,手刚摸到枕头底下的匕首,来人挑起帐子:“是我。”
夏侯澈。
他来干什么?
大概是连轴转忙了一天,他眼底带了几分疲惫,全然不见白日里对她又吼又跳脚时的凶劲儿,躲躲闪闪不敢跟她对视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别扭。
灯下看人美三分,更何况来人穿着一身显俏的丧服,言臻坐起来:“有事?”
夏侯澈看起来想爬到床上,但又有所顾忌,纠结了一会儿,他索性在脚踏坐下,上半身趴在床沿上,仰头看她。
“我听杨沛说,白日里你身边的丫鬟去问他打听我的喜好。”夏侯澈期期艾艾道,“你……”
“不是我授意的,是那丫鬟自己去的。”言臻打破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莫要会错意。”
夏侯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