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留下的。
可现在看显然不是,墨阳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你在这里,我能走哪里去?泓轩,你好像对我有些偏见。”
墨阳轻叹口气,柔声解释道,
“那天去封闭室,我只是为了安抚你,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最多就是让自己精神力枯竭引发了分化。
醒来之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做什么我也一样会陪着你。
但你呢?一言不合就要赶我走?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带你回去教训他们就是,怎么轻易就不要我了?”
墨阳的话,赫尔泓轩听进去了,还仔细回想了这两天跟墨阳接触时的情景。
这只雄虫除了喜欢往自己身上贴之外,的确没有做出什么特别令他讨厌的事。
跟他印象里的雄虫不一样。
可雄虫惯是会伪装的,在看上的亚雌面前花言巧语哄骗他们跟自己回家的不在少数。
赫尔泓轩怎么知道墨阳是不是装出来的?
可如果他是装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不是装的,目的又是什么?
赫尔泓轩想的脑袋疼,越来越觉得墨阳是个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