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厂里还怎么可能有产量呢?
而且啊,据我所知,就连农村那边似乎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呢。
要是大家都这么搞下去,咱们整个国家可真是承受不起这般巨大的消耗哟!
因此,组织方面必然会迅速做出回应,并采取措施来纠正当前的局面。
让一切回归正轨。
然而,要实现这一目标或许并非一蹴而就之事,可能需要耗费数年乃至十余年之久。”
李怀德一边聆听,一边不断地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此刻,他宛如一名虚心求教的学生,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傻柱的教诲。
尽管如此,他仍然咬紧牙关,鼓起勇气说出了内心深处那个最为困扰他的疑问。
“柱子,依你之见,如果由我来接替杨厂长的职位,不知是否可行呢?”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李老哥啊,您可真是陷入其中而不自知啊!”
李怀德面露惊愕之色,不解地看向何雨柱,追问道:“此话怎讲?”
“李老哥呀,就目前而言,您在工厂里虽然名义上只是个副厂长。
但实际上,厂里上下又有哪个人不是从心底里将您视作真正的厂长呢?
杨厂长毕竟眼光狭隘、见识短浅。
难道您没有察觉到,他如今似乎已经做好了将厂子交予您管理的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