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茹,何雨柱心中不禁嘀咕道:“秦淮茹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
心道:以易中海和张所长的关系,秦淮茹能够这么快被释放,也就能想得通了。
但他并没有过多在意,只要有人敢找他麻烦,那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对方。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拎着一条大草鱼走进中院。
她心中犹豫了几下,想要上前跟他打个招呼,但每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何雨柱本来打算去水池边处理草鱼,却突然改变主意,决定在厨房内处理。
他并不是害怕秦淮茹,而是不想让自己感到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闫埠贵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何雨柱家的厨房门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傻柱啊,我来给你送找零的钱。”说完,他便将钱放在灶台上。
然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傻柱处理大草鱼。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暗自感叹道:
“这闫老扣还真是一点亏吃不得,嘿嘿,你想计较,那我一会就和你多计较些。”
要是闫埠贵不来,他倒也不介意多切一点给他,甚至鱼尾与鱼骨都给他也不在话下。
然而看到闫埠贵望眼欲穿的模样。
他改变了心中的主意,他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继续忙碌着处理手中的那条鱼。
闫埠贵则一直守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
似乎生怕错过了什么。
终于,当何雨柱拿起菜刀,准备切下鱼头时。
闫埠贵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美味佳肴即将到手。
只见何雨柱熟练地挥动着手中的菜刀,刀刃贴着鱼头骨轻轻一划,
咔嚓一声,鱼头应声落下。
然而,让闫埠贵失望的是,这个鱼头实在太小了些。
甚至连鱼鳍都没有包含在内。
闫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不满地抱怨道:
“傻柱,你这鱼头切得也太少了点吧?
至少应该把鱼鳍也给我留下呀!”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说三大爷,我们之前可是说好只给你留鱼头的。
我可并没有答应给你鱼鳍啊!?”
闫埠贵听了这话,顿时感到一阵心疼和失落。
在他看来是自己花了两毛钱,就能“买到”一个完整的鱼头。
但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吃亏了不少。
这让他感到有些惋惜和无奈。
毕竟已经说好了要换一个鱼头,但现在却只能拿一个小得可怜的草鱼头回家。
闫埠贵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那个小小的草鱼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闫埠贵离去的背影,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
他知道闫埠贵是个小气的人,这次换鱼头肯定让他觉得亏大了。
出了何家的闫埠贵只得认栽,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也不好反悔。
何雨柱则继续忙着手中的活儿。
何雨柱熟练地拿起刀,将鱼头从鱼身上切下来,然后开始给鱼剔骨。
他手法娴熟,很快就将鱼肉切成了薄片,并码上了味,放置在一旁备用。
接着,他又开始处理起鱼骨来。
他将鱼骨剁成小块,同样用盐码上味,然后将面粉与淀粉混合在一起,给鱼骨上浆。
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起锅烧油。
待油温升高,他将鱼骨放入锅中,小火慢炸。
不一会儿,一旁金黄酥脆的炸鱼骨便被端上了餐桌。
接着,他开始做水煮活鱼。
只见他将葱姜蒜等调料,放入油锅中煸炒出香味,然后加入适量的水。
待水开后,他在锅里调味。
随后将火关小。
锅里翻滚的汤,渐渐的消停了下来。
他将鱼片慢慢的放入锅中,随后轻轻翻动待煮熟透后。
盛出装盘,再淋上热油,发出“滋啦”一声响。
一股伴随着辣椒与花椒的香味,从何家厨房飘了出去,弥漫在空气中。
整个四合院内充斥着一股诱人的鱼香味。
水池旁的秦淮茹闻到这股香味,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发现自从傻柱,不再给贾家带饭盒之后,家里的生活变得困难起来。
突然意识到没有傻柱的日子里,她似乎失去了某种盼头。
只见她抱着刚洗好的一盆衣服回了家。
一进家门,贾张氏便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
“淮茹啊,傻柱家今儿个做什么好吃的了?
要不你去要点回来吃?这都多少天了,家里的饭菜那是一点油腥子都没沾到。
我老婆子不要紧,可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的时候,他们都需要补充营养。”
贾张氏习惯性的将锅甩给了几个孩子。
而秦淮茹哪里不明白,这是婆婆她自己想吃了。
别说贾张氏想吃,就连她自己也嘴馋的不行。
于是她一咬牙一跺脚,轻声回了一句:“好吧,那我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