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四合院,一片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呼呼北风声打破这片寂静。
突然,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夜空,听起来格外刺耳。
然而,四合院里的人们早已熟睡,没有人注意到这声猫叫。
但有一个人例外——何雨柱。
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聚焦在贾家的窗户前。
只见一道黑影正躬身在那里,嘴里发出低沉的叫唤。
何雨柱心中冷笑,他一眼就认出了那道黑影的身份。
不用猜也知道,那个黑影就是一直以道貌岸然形象示人的伪君子易中海。
很快,贾家的窗帘微微一动,仿佛传递着某种暗号。
易中海得到了回应,立刻转身向大院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贾家的门悄然打开,秦淮茹披着一件棉衣走了出来。
自从上次在地窖里差点被抓住后,他们再也不敢轻易冒险。
那种无路可逃的恐惧已经深深印在了他们心里,成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此时的易中海并非为了之前的事情而来,而是听从了聋老太太的建议,希望能与秦淮茹商量一下对策。
看看有没有办法能将傻柱,重新绑回贾家这辆破车上。
秦淮茹现在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倒不是因为她真的身无分文,而是她压根儿就不舍得把钱往外掏。
如此一来,贾家的生活品质可谓是一落千丈。
此刻,易中海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计划。
但声音压得很低,秦淮茹不得不时常竖起耳朵,以确保自己没有听错易中海的话。
"一大爷,您觉得这个方法真的行之有效吗?"
"我向你打包票,绝对没问题!
他连你有三个孩子这件事都不在乎,以前又那么粘着你,估计现在就是在寻找一个台阶罢了。
等时机成熟,你只需给他一个台阶,他自然会顺势而下。"
"嗯……可是我婆婆,她肯定不会答应的呀!"
"这事儿好解决,届时我会亲自去跟她说清楚,相信她会理解其中的利弊得失。
况且,如果她再胡搅蛮缠,我们就吓唬她,要把她送回乡下老家去。
到时候看看她还敢不敢折腾!"
易中海说的那叫一个自信满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而他们两人不知道的是,四合院的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关上了,那插销不偏不倚的正好扣上。
又是几声噼里啪啦的响声,闫家的窗户上的几块玻璃应声而碎。
这一声声的脆响,打破了冬夜的平静。
闫家众人在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后,瞬间清醒过来。
闫埠贵一直负责给大院开关门,晚上一般不会睡得太死。
再加上习惯了给晚归的住户开门,所以棉衣一直放在床头。
只见他边破口大骂,边披上棉衣,还没用到一分钟就已经起床出了闫家。
闫家三兄弟与三大妈也匆匆的赶了出去。
秦淮茹与易中海原本就被这突然起来的关门声与闫家玻璃被砸的事震惊到了。
此刻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原本想着先躲开,但又担心大院门被关上后,自己会被锁在外面受冻一整晚。
一时间,他们呆立原地,竟然忘记了逃跑。
就在这时,闫埠贵看到院门上的锁已经被放置在一旁。
随即打开了院门。
他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易中海与秦淮茹,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而易中海与秦淮茹则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清脆响亮,传遍了整个空间。
自己也只是一时玩性大发,只是这头自己挑起来了,这剩下的事交给闫埠贵就好。
果然,闫埠贵看了两人一眼。
满脸的鄙夷,两人前几天都已经闹成那样了,现在还不知悔改。
竟然还敢大半夜还躲在院外幽会,莫名其妙的还砸自家的玻璃。
是可忍!要是肯赔钱也能忍!
闫埠贵心中想着:“要想让我原谅你们问题不大,除非赔偿三十块钱才行!”
“老易、秦淮茹,你们俩这事闹哪样?
虽然我是不想管你们那些个破事儿,可犯不着大半夜碎我们家玻璃吧?”
闫埠贵说话之际,闫家众人已经出了闫家。
易中海心里一惊,连忙伸手捂住闫埠贵的嘴,生怕他再叫出声来。
“老闫啊,你先别急着嚷嚷!听我说两句,你们家玻璃可不是我打碎的呀!
咱两家平日里没什么恩怨情仇的,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砸你们家玻璃呢?
不过就是些小事情罢了,这钱我赔给你就是,你就别再喧哗了,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
易中海心里有些害怕,可他脸皮厚啊,此时依旧能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只是他现在也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被大家指指点点,影响总归不好。
要是这事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抬起头来?
易中海现在只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