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胡主任表情严肃地问何雨柱,询问他是否知道他父亲寄回来的具体金额。
何雨柱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我了解。
我爹他之前每个月,都会给我们兄妹俩寄来十至十五块左右,逢年过节时还会再多寄一些。
他离家前往保城那年我妹七岁,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汇款。
一直到她年满十八岁后,才没有继续汇款,这段时间大约持续了十多年。
按照这样计算,十年下来应该差不多有两千块吧。”
胡主任听后,不禁为之震撼,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问道:“你确定是这么多年下来,你父亲寄回来的钱近两千块钱了?”
何雨柱肯定地点头回答:“是的,胡主任,据我了解下来是这样子,我想应该不会有错。”
胡主任听到这话,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似乎对这个数字感到十分震惊。
也难怪震惊到他了,这年头不少人一年的工资还不到一百块钱,两千块在这年头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名工作人员领着陈科长走了进来。
只见陈科长一脸不悦地走进办公室,心中暗自嘀咕着。
毕竟,他的职位要比胡主任高得多,而且他们并不是同一个单位的人。
现在,胡主任竟然让一个普通的办事员直接把自己叫过来,这让他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于是,他语气不善地朝着胡主任问道:“胡主任,你喊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说话间,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胡主任身上,仿佛在表达着不满和质疑。
胡主任刚要开口解释,一旁的何雨柱已经站起身来,迅速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笑着向陈科长递去。
并开口与他打起了招呼:“陈老哥,这事主要是我的事,胡主任只是配合调查而已。
我们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才想着把老哥您给请过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合适,免的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陈科长这才发现坐在一旁的何雨柱,猛的回过神来,那阴郁的神情一扫而空,转而换上笑脸。
“原来是柱子啊,你的事怎么闹到邮局来了?”陈科长皱起眉头问道。
何雨柱立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讲诉了一番。
“陈科长,您看一下这些签押单凭证吧吧!”说着,他递上了一本厚厚的签字簿。
陈科长接过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原来,这些信件都是寄给何雨柱的,但却被易中海私自扣下了。
何雨柱愤怒地说道:“陈科长,您看看,这就是易中海干的好事儿!
他竟然私自扣下了我妹妹的抚养费,还不让我知道。
要不是今天我来邮局查问,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胡主任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陈科长,您可得好好管管易中海这种行为。
他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胡主任现在只想把问题撇干净,别给自己留麻烦就好。
陈科长皱起眉头,看向何雨柱和胡主任,沉声道:“你们两个先别着急,慢慢说,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我。”
何雨柱和胡主任对视一眼,然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何雨柱讲述了易中海,是如何私自扣下何雨水的抚养费,以及这些年来对兄妹俩人的欺骗。
陈科长听得面色越发阴沉,他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等何雨柱说完后,陈科长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嗯,柱子,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而且邮局这边也能提供证据。
你这边现在的诉求是什么?”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陈科长,我的要求很简单,首先,我希望易中海归还他私自扣下何雨水的抚养费。
其次,由于易中海私自扣押信件,导致我和我妹妹对我父亲产生了误会。
尤其是我妹妹,因为这件事在成长过程中心理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甚至留下了阴影。
所以,我希望易中海能够赔偿我们兄妹俩精神损失费。”
陈科长和胡主任闻言,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们意识到这个要求有些棘手。
在这个年代,赔偿精神损失费并不是一个常见的概念。
然而,仔细想想,何雨柱的要求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毕竟,易中海的行为,确实给他们兄妹俩人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陈科长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我会把这件事转达给易中海,并督促他尽快解决此事。
关于赔偿的具体事宜,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但无论如何,易中海必须向你们道歉并归还抚养费。”
何雨柱感激地点头:“谢谢您,陈老哥,我相信您一定能公正处理这件事。”
陈科长微微颔首。
随后缓了缓开口道:“就这两点要求吧?这第一点毋庸置疑,只是这第二点嘛,易中海可能不会同意。